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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這麼長的行程,會不會出意外。」
男:「出什麼意外?有人知道是我們幹的嗎?警察都出調查結果了,她是自己跳樓的。要不是你自己整天疑神疑鬼的,我們哪裡需要出去避風頭。現在就當旅遊了,一路放鬆,說不定到了越南,你就不想出海了。呵……」說著,男人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
聽到這裡,謝滌初覺得也沒有什麼必要再聽下去了,他慢慢的蹲下身,連撕了兩張黃紙,分別畫了一隻黑色的大蜘蛛在上面——如果那一大坨伸出8條射線的黑墨能被認為是蜘蛛的話。想了想,又在左邊的蜘蛛上畫了個隱身符,右邊的蜘蛛上畫了隱身符和護身符。然後拿出了兩張疊好的追蹤符,又分別對著兩張黃紙嘀嘀咕咕,等到兩隻「大蜘蛛」爬了起來,就把追蹤符分別交給了它們。只見「大蜘蛛」先對著符紙「吐絲」,一層一層的,將符紙密密實實的纏了起來,然後又利用身體扁平的優勢,爬到了纏好的追蹤符下面,巍巍顫顫的把符紙扛了起來,很好,完美,一大坨黑影,在夜色裡不仔細都看不出來。
做完這一切的「大蜘蛛」就向著房間裡爬去,暫時先潛伏在房子裡,等到兩人熄燈後就各自找地方將追蹤符藏起來。兩人也不負眾望,很快就熄燈睡下了。謝滌初又等了會,感覺「大蜘蛛」圓滿完成任務,就拍了拍因為貼在牆上沾到的灰塵,施施然回道觀去了。
第二天早上8點多,道觀的師徒兩人做完了每天例行的早課後。謝滌初撥通了張志明的電話,「志明哥,起床沒有?」
張志明:「都幾點了,還不起床。怎麼了,週日一大早的。」
謝滌初:「我昨天發現了兩個形跡很可疑的人。」
張志明:「哦,具體怎麼個情況?跟我詳細說一下。」
張志明很清楚謝滌初有些特殊的本事,他們道觀師徒倆都不簡單,也很清楚謝滌初是個一口唾沫一口釘的人,沒影的事兒他肯定不會說的,能說出來一般都十拿九穩了。
謝滌初:「我昨天不是進市裡了嗎?回來的時候……然後晚上我就跑去偷聽了,嘿嘿。」謝滌初不好意思的默默鼻子,雖然張志明看不到,但也能想像到謝滌初的小樣。
張志明:「你這孩子,你師父同意你去了?」
謝滌初:「嗯,跟他報備過的。」
張志明:「那行,你師父同意了我也不說你了,以後再碰到這種事情,自己的安全始終是第一位的,知道吧?」
謝滌初:「知道了,志明哥。」
張志明:「然後呢?你偷聽到啥?」
謝滌初:「聽到他們倆說『她是自己跳樓的』,還說要『從廣西偷渡去越南,然後從越南南部出海,要出去避幾年』。」
張志明:「嗯,那確實挺可疑的。這樣吧,你先別管這事,我叫個民警上門去查查身份證,先看看他們倆什麼情況先。」
謝滌初:「好的,那志明哥這事我就交給你了啊。對了,我還在他們身上放了追蹤符,要是你們要逮他們什麼的,你可以來我這裡,我給你上個尋蹤符。」
張志明:「喲,想得還挺周到,好的好的,你好好學習吧,還有一年多就要高考了。別到時陰溝裡翻船,不能去和你的衛邑哥哥匯合,哭鼻子哦。」
謝滌初:「你顧好你自己吧,師父的護身符帶好啊,要是沒了就再來拿。」
到了下午,客棧的陳俊旭就自己到道觀來了,謝滌初正坐在後院的柳樹下看他從圖書館借回來的書。
「滌初,在看書啊。」陳俊旭一進來就先跟謝滌初打了個招呼。
謝滌初合上手上的書:「俊旭哥,你來是有啥最新進展跟我報告報告的?」
「你這個小傢伙,還調侃起你哥了。」陳俊旭作勢要拍一下謝滌初頭上的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