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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是說日本鬼子都很有人性？&rdo;他認真地反問。

她低了低頭，不知該說什麼了。

晚上，山本田信驅車來到水家找山本敏川。大廳裡烏煙瘴氣，水領、王艷麗、錢湘玉和山本敏川正圍著方桌打牌，雲青坐在沙發上打電話。

山本田信一進屋就引起了全屋人的關注，王艷麗微笑著站起來：&ldo;少校真是稀客！我正好有事，你來玩兩圈？&rdo;

他還沒說話，山本敏川叼著菸捲冷笑道：&ldo;平常叫都叫不來，今天是怎麼了？&rdo;

&ldo;是啊，少校，&rdo;湘玉沒有忘記上次挨的耳光，不冷不熱地笑道，&ldo;每天這個時候你不是在陪索尼亞小姐嗎？&rdo;

山本田信面無表情地掃視一遍眾人，走到方桌旁，說：&ldo;叔叔，我要去香港。&rdo;

山本敏川一聽就皺起了眉頭：&ldo;你去香港幹什麼？&rdo;

&ldo;散心。&rdo;

&ldo;散什麼心，不準去！&rdo;

湘玉眼睛一轉，對山本敏川說：&ldo;這就是您的不對了，少校累了，出去玩玩有什麼不好呢？香港可是個好地方啊。&rdo;

山本敏川依舊沉著臉：&ldo;累？哼，他又什麼資格累？整天泡在夜總會，哪有點軍官的樣子？&rdo;

山本田信懶得再呆下去了，他整了整斗篷：&ldo;準不準是你的事，香港我去定了！&rdo;說完轉身走了。

湘玉心中暗喜：等他一走，我就去收拾那狐狸精！

山本田信到了夜總會外面，把斗篷丟在汽車裡，埋頭進了門，這是他第一次穿軍裝來到這兒。進了舞廳，他沒看見海蘭，倒是肖四爺沖他伸出手，準備行握手禮：&ldo;恭候少校多時了。&rdo;

&ldo;不必了。&rdo;他沒有握手，直接坐了下來。

肖四爺在他對面坐好：&ldo;少校雖是每晚必到，今天卻是有備而來吧？&rdo;

他一笑：&ldo;有備而來的是您，不是我。既然您等候我多時了，我也就不用廢話了。請問肖四爺對我的要求意下如何？&rdo;

&ldo;坦白地說，我不同意。&rdo;

&ldo;理由？&rdo;

&ldo;很簡單：她是我的人。&rdo;

&ldo;如果您相信我的話，應該知道，我不會動您的心上人的。&rdo;

肖四爺的臉色起了變化：&ldo;恕我失敬：我憑什麼相信你呢？再說，輿論的壓力我也受不了啊。&rdo;

山本田信的臉色由&ldo;晴&rdo;轉&ldo;陰&rdo;，但肖四爺詳裝沒看見，點了根煙，還要給山本田信遞火，山本田信沒有接：&ldo;既然肖四爺不給面子……&rdo;

&ldo;不是不給，實在是給不起。&rdo;

海蘭正躲在一邊觀察這裡的動靜，只見雙方都沉默了片刻。片刻之後，肖四爺忽然說：&ldo;如果少校喜歡，我可以為你挑選一個……&rdo;

&ldo;你以為我想幹什麼？&rdo;山本田信明顯是火了，他站了起來，&ldo;我知道她不是最年輕最漂亮的！所以我才懷疑……&rdo;

&ldo;少校息怒！&rdo;海蘭匆匆走了出來，打斷了他要說的話。她看了看兩人的臉色，又猶豫了一會二，說：&ldo;我去就是了。&rdo;

下班後，海蘭坐肖四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