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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可愛的孩子，使他期盼了許久，終於來到這個世上，低頭微微一嗅，彷彿聞見了清幽的蓮花香。

琉蘇看著他笑了笑：&ldo;真的和小允子生在一天呢。&rdo;

白冥莽點點頭。琉允踮著腳尖盡力地伸過脖子去看襁褓裡的孩子，白冥莽見他這個樣子，就把孩子抱到他面前。

&ldo;這是妹妹嗎？&rdo;琉允似乎感到十分新奇和有趣，伸出手指戳了戳孩子嬌嫩的臉蛋，孩子在睡夢中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癟了癟嘴。

琉蘇笑了起來，道：&ldo;小允子，這是你的堂外甥女。&rdo;

&ldo;啊？&rdo;琉允驚奇地睜大眼，&ldo;似乎是一個很了不得的輩分。&rdo;

&ldo;以後可要好好照顧她。&rdo;白冥莽摸了摸他的頭，說，&ldo;如果我離開了的話。&rdo;

一旁的琉蘇眼神一暗，再不能維持微笑，側過頭去沉默不言。

&ldo;離開？&rdo;琉允更加驚訝了，&ldo;莽叔叔，你要去哪裡？你不要堂姐了嗎？你不要這個小妹妹了嗎？&rdo;

&ldo;要的，當然要。&rdo;白冥莽笑起來，&ldo;我當然要她們母女，也一定會一直愛著她們，但是我有不得不離開的理由，暫時與她們分別。即便現在不能夠在一起，以後也一定會見面。&rdo;

&ldo;哦。&rdo;琉允稀里糊塗地點點頭，也不知聽沒聽懂。

白冥莽將孩子放回琉蘇身邊，對琉允道：&ldo;今天是你的生日……&rdo;

&ldo;莽叔叔，是前天。&rdo;琉允說。

白冥莽有些尷尬地笑笑：&ldo;是嗎？原來我昏迷了這麼久。&rdo;

琉允盯著他的眼睛。白冥莽的眼睛本來是完全一片漆黑的，在古代傳說中，出現這種瞳色的人，是已經死去了的。

而現在，他的眼睛泛起一種令人不安的鉛灰色，即便這樣，他的眼中依然散發出一種光芒，彷彿垂死的生機。

那個時候琉允還什麼都不懂，當他長大後明白了許多事，再次想起白冥莽的雙眼，才猛然醒悟，這時看到白冥莽的雙眼，已然是映出了黃泉的景象，才會帶著一種黃泉路上那種冰冷刺骨的色澤。

而那光芒，正是迴光返照。

&ldo;你過生，我都沒有準備禮物。&rdo;白冥莽用手摸著他的頭，說。

琉允搖搖頭：&ldo;不用，只要您安好，什麼都不重要。&rdo;

白冥莽笑了笑，繼續說：&ldo;你想學武嗎？&rdo;

&ldo;學武，&rdo;琉允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語氣中掩蓋不住自己雀躍的情緒，&ldo;想！我當然想！&rdo;

&ldo;我教你一招，算是當做你的生日禮物，好不好？&rdo;白冥莽微笑著，起身整了整衣服，卻發現琉蘇在後面拉住他的衣角，凝視著他，無言地搖頭。

白冥莽轉身拉住她的手，笑道：&ldo;沒事的，琉允也不是外人，教給他也沒什麼。&rdo;

&ldo;不……我不是擔心這個……&rdo;琉蘇說著，再也抑制不住眼淚，抱住他的肩頭低聲痛哭，&ldo;你的身體……還能再支撐你……&rdo;

她隱約猜到了白冥莽會教給琉允什麼東西，既然是最後這個時候打算教給他的，就不可能是什麼簡單的武功。

&ldo;沒事的，&rdo;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