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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她把她的心給了你，她的身體也跟了你，你呢！你就只會折磨她！&rdo;

說完這番話，聶秋歡只覺得全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她一點一點地鬆開了溫綺瑞的衣領，可她卻仍舊緊盯著溫綺瑞的雙眼，一字一頓地說，&ldo;可是，烏楠只是個女人啊，她什麼都給你了，甚至，她還為了你繼續留在溫家，你呢，你帶給她的又是什麼？&rdo;

她的話，一句一句地砸向溫綺瑞。

溫綺瑞被砸的腦袋變得清明瞭很多。

很多想不通的，他以前不敢想的，都在此時，忽的如同撥開雲霧見青天。

他這次一回幫，威邦便說有個女孩想要跟著他。

那個女孩，便是烏楠。

他見到她的第一眼，她眉眼彎彎地望著自己，她的眼裡有雀躍的欣喜。

他之前問過她，問她想不想離開溫家。

她說，&ldo;想呢先生，我無時無刻不在想著怎麼離開溫家。&rdo;

可到了現在，她卻仍舊沒有離開啊……

&ldo;烏楠，你恨我嗎？&rdo;

&ldo;先生，我從來沒有恨過你。&rdo;

烏楠先前對他說過的話，如今都字字清晰地迴響在了他的耳邊。

&ldo;先生，屬下很久前便聽過你的名字了，那時只覺得你好威風，竟然能夠得到邦哥的賞識！&rdo;

&ldo;那時屬下好崇拜你，屬下就覺得世上怎麼會有先生你這麼厲害的人！&rdo;

&ldo;真的啊先生，屬下很久前便崇拜你了。&rdo;

溫綺瑞只是覺得他的腦海里彷彿要爆炸了一樣，混亂成了一團，他不知道過了多久，那些混亂的腦中，終於安靜了下來，千絲萬縷的思緒，最終都化成了一條很明朗清晰的結局。

烏楠……愛他。

他就像是觸碰到了多不可置信的答案一樣，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後退了兩步。

她愛他？

聶秋歡看著他，像是理解他此時的心境一樣，無力地垂下了頭，好久後她才又抬起頭，重新望向溫綺瑞。

&ldo;我曾不止一次地讓她離開溫家，可她都拒絕了，你知道她拒絕的原因是什麼嗎？&rdo;

……

溫綺瑞恍恍惚惚地回到病房。

烏楠還安安靜靜地躺在病床上。

失血過多的原因，她的臉色看上去幾近透明。

溫綺瑞坐在床頭，一直望著她。

&ldo;那是因為溫家有讓她捨不得離開的人啊，溫綺瑞你知不知道，她捨不得離開你啊。&rdo;

溫綺瑞輕拿起烏楠露在被子外的手，放在嘴邊輕吻了一下。

他緊緊握著烏楠的手，可眼眶卻越來越泛酸，到最後，他的眼眶竟然紅了一大片。

好久後，他才平復好他的心情，然後放下烏楠的手，他又彎腰在烏楠的額頭上落下一吻，然後將唇移到了烏楠的耳邊，幾近呢喃，&ldo;烏楠，對不起。&rdo;

頓了頓，&ldo;烏楠，我也愛你。&rdo;

……

烏楠是在一陣疼痛中醒來的。

她覺得渾身上下每個器官都在叫囂著疼痛，連腳趾頭動一下都會引起劇烈的疼痛。

可是，她卻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她沒死，她捱了那麼多刀，還是沒有死。

烏楠在疼痛中，迷迷糊糊地睜開眼。

她好像做了一個夢啊…&he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