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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張麼麼卻也同情不起來,只是如今她畢竟掌家,也不能當真放縱不管,便吩咐流茴:「你叫人看著些,若再有什麼事還是來告訴我知道。」
「是,奴婢明白。」
恰這時鬱林肅回來了,問在說什麼。張麼麼忙讓思葭把藥端來,見他喝了,這才說起真茵的事。鬱林肅本要和她說李嫚的事,如今聽了倒忘了,只道:「她家的事大體上過得去就行,也別管太多,反正母親是一定不會讓她們母女吃虧的。」
張麼麼看他一眼,笑了笑應下。
她如今容貌變了,笑容也就變了,明媚又難得有幾分溫柔,鬱林肅蠢蠢欲動的心便再次甦醒,他看了眼外面,天色朦朧,時近黃昏,卻也不到睡覺的時候。眼珠子一轉,哎喲一聲道:「媳婦兒,我傷口有些疼,我想躺會兒。」
瞧他喊得有些誇張,但鬱林肅近來也的確沒有休息好,便扶他往內室走:「就怕這個點兒躺了,你晚上又睡不著。」
到了床邊正要將他放下,鬱林肅搭在她肩上的手卻一壓,兩人便一同滾進了床裡,鬱林肅正好壓著她,嘿嘿笑道:「只要媳婦兒陪我躺,便是睡到地老天荒我也不會醒。」
張麼麼瞪眼,覺著他又重又熱,想要推他讓開,鬱林肅卻抱緊了她,壞笑道:「別亂動,雖咱倆都有傷在身,但如果你磨磨蹭蹭的……說不得我忍痛也要發一回獸性。」說罷就吧唧親了一口她的臉頰。
雖然說了往後要做真夫妻,鬱林肅平日裡也是動手動腳的,但像這樣的親近卻是從未有過的,張麼麼驚得愣了一瞬,轉瞬就從頭到尾的紅了。他身上清冽的味道鋪天蓋地的壓下來,她只覺床上這方空間悶熱的有些難受,下意識拿手抵著他的胸。
鬱林肅本也是玩鬧,誰知她的反應懵懂又可愛,一雙眸子如受驚的兔子般閃著水光,無措又緊張,急促的呼吸吹拂在他的臉頰脖頸,身下起伏的綿軟離開又回來,無意識的挑撥叫他的身體也跟著漸漸緊繃,氣息逐漸沉重。
他臉上的笑慢慢淡下,一時兩人都沒說話,就這麼看著彼此,床底間,總有些氣氛會愈發濃烈。
鬱林肅撐在床上的手忍不住輕輕撫摸她的臉頰,溫熱和柔軟的觸碰,張麼麼心頭一跳,眼睫不由自主的眨了眨,如此柔弱無依的模樣與她平日裡的利落截然不同,卻招惹的鬱林肅心頭躁動狂熱,只想狠狠地做些什麼。
他的眼神變了,黝黑的,壓迫的。
張麼麼忽然口乾舌燥,忍不住開口道:「你,你能下去嗎?」竟緊張到結巴了。
鬱林肅輕笑:「能啊。」眼見張麼麼鬆了口氣,又道:「但是我不想。」說罷,低下頭深深吻住了她。
…………
一番動作,兩人都滿身的汗,鬱林肅摸了摸她濕濡的背心:「我叫人打水來洗洗?」
張麼麼一把抱住他的手臂,心裡多少有些不自在:「算了,一會兒就幹了,也沒什麼不舒服的。」
鬱林肅無聲的笑,抬腳壓住她,摟得又緊了些,滿足的嘆息:「有媳婦兒真好,別看現在咱兩抱在一起熱,但等到了冬天了,咱兩就都暖了,都不會冷了。」
張麼麼心頭一軟,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背脊,一笑:「你說的對,等到了冬天,我們就都不會冷了。」
夜色已深,二人抱緊了彼此,心跳從激烈慢慢平緩,到最後幾乎合二為一,舒緩又安然,很快睡著了。
之後幾日,鬱林肅邊在家養傷,邊處理錦衣衛裡的事情,曹榭早就出發去了紫雲洲,路宏便是那個跑腿的,倒也沒耽誤他什麼正事。
兩人也愈發親密,有時說著話也能相識一笑,彼此眼裡都只有對方。流茴等人每每見此,便都不好意思的轉開臉偷笑。
這日,路宏突然急匆匆來找鬱林肅,兩人說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