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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喉。”
“姑娘,這是交易嘛。”邢爺淡定的說,一個鬧事的女娃搞不定,還混悠什麼。“姑娘可是不合規矩,可是,如果姑娘出得起價。”擺了個手勢,“邢某割愛。”
“要,多少錢?”
但見邢爺又啞語狀的展出五根指頭,米糊,這倒是多少?哼。“五千是麼?我自然有。”
“呵。”嘶,邢爺尋思,還真有不明就理的棒槌,這竹簡是難得一見不過絕對值不上五千紋銀,他剛才的五指是五十兩。五千不是小數,看她怎麼拿出五千倆來。“沒錯,拿啊,五千不是小數,姑娘是不是要回家裡去拿?”
卻見女孩從袖子裡抽出了錦繡錢袋,竟是前朝復古的款式,順手丟在桌上。“不用,我這就有。”
眾人看了錢袋癟癟的洩氣倒黴樣,更是譏笑狀,哪像有裝過錢的樣子。
邢爺徹底鬆了口氣,誰家的倒黴孩子走丟了。“呵,姑娘,把竹片放下吧,不然,我這些朋友,可不憐香惜玉啊。”
“哼。有眼無珠的傢伙,瞧瞧這裡裝的是什麼。”女孩同時解開彆扭複雜的古款古扣,攤開錢袋一倒,只見金閃閃一片,那是一枚金葉從袋子裡飄了出來。
眾人汗顏,用凶神惡煞的目光向女孩殺來,雖然是金葉,可薄薄一葉也不值五千倆。
女孩目光輕蔑,再一抖手,只見一片兩片三四片……片片金葉“嘩嘩——”地落在桌上,女孩不停的抖著錢袋,金燦燦的寶葉不斷的落在桌上,似乎只要女孩手不停歇,就會有無盡的財富從錢袋呢源源不斷的流淌出來,桌上、地上到處都是,錢袋像個聚寶盆,永遠沒有乾涸的一刻。
連邢爺也不覺得驚大了眼睛,愣愣的看著晃眼的金葉飄落,若是有了這些金葉,小城的首富便非他莫屬。無論是誰都大腦一片空白的不知作何回答,所有的人都沉溺在自己家財連城的白玉糖黃金馬的醉夢裡,不可自拔。
“小梨!”一聲呼喚喊打斷了女孩的得意輕笑,突然又一聲“彤——”把閣間的窗強行開啟。眾人才幡然從醉夢中醒來,眨眼再看,哪裡有滿桌滿屋的金葉,一切原來只是一種假象,夢醒了,消失了。
窗子破爛不堪,黑綢武衫,一個受冠的童子站在視窗上,他肩上架著把程亮的鋼刀。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默默地掃過屋裡所有人的臉,最後將一種嫌棄的目光留在耍弄把戲的女孩臉上。
用稚氣未脫的類似女孩的聲音喚了一聲:“洛梨。”
人生緣起如初見(六)
栩栩如生的彩蝶被能工巧手點綴在若蟬翼般明透的屏紗上。薔花擁簇下的滴滴嬌豔,在粗雜的瑞香氣息中繾綣旖旎。
溫和的光從敞開的窗欄流入,將執琴美人娟秀的輪廓描畫在花蝶屏風上。櫻唇點朱,杏為明目,畫眉如柳。玉指纖纖,抱琴轉弦。
無人不能痴醉,更何況何城,叼著白瓷雲杯,貪歡半晌。今天衙門公假,除了幾個值班的衙差,捕頭捕快大半休假了。
好不容易小回一魂,卻瞥見坐在一旁不是人的上官弘,面對如此佳人,竟然正襟危坐,擺著一張植物人的撲克臉。一點都沒有為這雕欄畫棟秦水歌女鶯聲燕語動容,真不曉得他來這裡幹嘛的。要是發呆也忒浪費錢了點,這裡白日買斷也要十幾文。明明是自己答應來的,卻貌似被迫狀。
“喂,假期麼,看到美人當前都沒表情。不知道你是不是男人。”
“是。”上官弘懶懶的回答了一句,也不多說。
“又不是看犯人,不能用溫柔點的表情。”何城吊兒郎當的嚼著花生。“你說是不是?”對著歌女拋了眉眼。
歌女不好意思的抿著嘴笑,忽聞,窗外有聲響,流眸轉精瞥去。“啊——”。正是煙柳堤的對岸,那對岸的秦館,有個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