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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對世界有細膩感動和感觸的時候一定要記得去愛,因為那時的愛最真實和純粹,而且可遇不可求。
直到羅恕要吃雪,楊未之才出聲結束了她的旁觀。若真讓有潔癖的羅恕吃雪,回過神來不知她要噁心多久。
「不要惦記了。走,我帶你去吃乾淨的雪食。」楊未之上前摸摸羅恕的頭髮,安慰道。
「雪食?」羅恕從沒聽過這種東西,疑惑反問道。
「就是下雪天吃的食物。」楊未之笑得意味深長。
第21章 雪天之食
羅恕站在楊未之左邊,與她並肩離開了學校。將學校這路上未被荼毒的美好雪地踏出了唯四的足印。四條清晰的足印一直延伸著,明確的指引著他們的身影。
大概20分鐘後,這份清晰終於告結了。他們來到了學校附近的市中心。
一夜的漫天風雪生出的積雪可以壓縮車輛的駛行空間,卻還是無法阻止人類的行動。
早市早已開始,主要道路被清除了一輪。各式各樣的人在這些道路上穿梭。與學校學生的發瘋亂撞不同,這的人進行的是規律的穿行,與過去的許多日月一致。
人們擦肩而過時交錯哈氣的白,比地上被踏成冰成水的雪還要白。剛才學校是雪的世界,而這是人的世界。
到了人的世界,羅恕被雪景震沒了,凍死的認知才復甦了回來。
她變回了那個人世界的羅恕。此時的她才發現她和楊未之說了那麼久的話,她居然一直是很失禮地沒有摘口罩。她趕忙把口罩拿了下來。白氣也開始從羅恕的嘴裡冒出來。
羅恕與楊未之在市中心走了一陣。在學校的雪路的行走好似是不費時的,就算走個天長地久,心也是安寧平順的。現在在這人群裡穿梭後,羅恕的心才開工了,它給所有器官供血。因為臟器都開工,那就有個時效利益的講究,羅恕還是那個追求生命價效比,充滿目的性的人類。她開始計算這路程的價值了,想快點到達目的地。
到底是雪天,開的店面不太多。每個店的人也不多。心裡一直記掛「雪食」的羅恕開始讓她停擺一早上的大腦轉動起來。
【到底會是什麼?既然是雪食,那應該是今天大家都會去吃的吧?!】
當他們路過一家大排隊伍的店鋪時,羅恕不自覺地站定轉180度看了下長長的隊伍,只能看到排隊人的背。
她抬頭看了看招牌【沒聽過的東西,是它嗎?】。她左轉了少許往前跑了段距離,睜著迷惑的眼睛求知地看著楊未之,抬手指著招牌問道:「雪食是這個嗎?」
楊未之在羅恕摘掉口罩時,也一起把口罩摘了下來。沒有口罩的保護,寒氣直撲她的臉。她拱了拱肩,將脖子上的圍巾向臉部推了推。
聽到羅恕的問話,楊未之縮脖轉頭看著她。一開始羅恕是在玩雪,基本上就是了糰子的形象,後來一路走來兩人靠得極近,楊未之一直在看的也是她的臉。所以直到現在楊未之才算真地關注到羅恕的裝扮。然後她就被羅恕的樣子逗樂了。
羅恕頭頂戴了個粉白相間的毛線帽,耳朵上罩著個深灰色長毛耳罩。一條大紅色的厚圍巾在脖子處裹了兩圈,在路上時羅恕發現圍巾已經鬆散欲掉了,她便用力拉了兩頭尾部,讓圍巾緊緊窟住了脖子。而她剛才怕雪進衣服裡,便把羽絨服地下擺收緊了。現在她整個人像被捆在了衣服裡。
這個畫面讓楊未之突然理解了為什麼呂朝雲要叫羅恕「包子」。
一方面羅恕確實喜歡像包子一樣將自己藏起來,不是那種表裡不一的偽裝,而是誰都能看出她把自己藏了起來。因為她這種藏太過徹底,是直接兜頭兜腳連腦袋一起藏了起來。
而另一方面是說她像包子一樣溫柔,即使是找尋躲藏的外殼,她也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