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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叫住她,“我和你一起去!”
“你!”單蘭英一臉鄙夷:“你肩不能抗,手不能提,你去幹什麼?”
我挑了挑眉,“怎麼,你怕我搶了你的功勞麼?咱們公平競爭,我也想去為侯爺打探訊息,就是沒機會溜出去,不如我們一起去,你幫我混進去,我們各憑本事打探,誰得到訊息重要誰贏好不好?”
單蘭英明亮的眼眸子骨碌碌轉了轉,估計覺得我的說法新鮮有趣,高興起來,“也好,有個伴熱鬧些,那我們就各憑本事比一比好了,那走吧!”
“我把這些人弄進去吧,躺在這院子裡不安全。”我還是想給卓驍留個信什麼的。
單蘭英已經不耐煩道:“別管了,這些人又不是紙糊的,我只是灑了點迷粉,死不了的,你走不走?我可要走了!”
“來了來了,等等我!”我無奈,只能跟上去。
五十八 變故(上)
我跟著單蘭英走,她帶我騎了匹馬,奔襲了大約三個多時辰,顛得我渾身痠痛,終於到了一處綿密山林角下。
此處山林林深茂密,溝谷深塹,白雪皚皚,披山戴樹,她帶著我上山,在隱隱的半山間,有幾處人家,是用人力鑿了山壁挖了洞,直接當成住人的。
單蘭英拉著我進了個山洞,給裡面的人些碎銀,吃了頓飯,要了兩件當地人的衣服,自己換了,也要我換上。
我看著,是當地戎族臘洞窯人的女子服侍,簡陋粗布,繡了些粗曠的邊角花紋,短打袍褲,腿上纏上綁腿,背上有個揹簍,是山林行走的人常穿的行頭。當地人大多窮困,是打赤腳多些,我和蘭英這點可做不到,要了雙草芒鞋纏在腳上,雖然仍是不舒服,但好歹不直接接觸地面了。
我好奇的問:“我們這麼打扮是要幹嗎?”
單蘭英一臉得色道:“我向當地人打聽過了,這座山,架在咆坨河東南臘子灘上游東岸,與對岸一座叫圖圖山的之間有座飛索橋,是當地人過河的唯一通道。”
每天,窯人從這條橋到對面的圖圖山挖野人參和獵雉蝥(當地的一種特色動物,到集市上去買,是他們賴以生存的方式之一。
因為戰時緊張,對面的吳維守軍只允許每天三到四人透過索橋,憑發給的令牌到山林裡去。
單蘭英給了戶當地人家相當於半年收入的碎銀,買了兩件衣服,準備扮成當地人,從對面的圖圖山繞到吳維駐軍的後方,再想法混進去。
打扮妥當,我們一起上路了。
一路上,我一直在想法看能不能給卓驍傳個信,無奈一路崇山峻嶺,人煙稀少,單蘭英走得又急,我實在沒找到機會。
咆坨河由南向北奔流入奢河,其源頭八丈山山高冰厚,所以水量經年不枯,而且以水闊河深,奔流湍急著稱。最寬處,大約有十幾丈闊,整個水面俱是奔騰呼嘯的驚濤駭浪,長年不凍,是個很難度過的天然塹溝。
所以,卓驍和吳維對峙於兩岸,卓驍一時攻取不得。
我走在這遼闊河面一介飛索上,腳下是一塊塊小木板,木板間隙可以望到腳下幾丈處急湍驚浪,抬頭,是兩岸高聳,軒邈迫然的高山,奔騰的咆哮聲,呼嘯的風聲,破木板的咯吱聲,還有因風動而跟著一搖三晃的索,交織成一個驚心動魄的協奏曲,還真是滲人的很。
譁,單蘭英腳下好象踩了個空,一下子就往下落,我在後面眼急手快一把拉住她的揹簍,一手拽住了扶繩,單蘭英還算靈活,一手拍向面前的木板,人應聲躍起,落在了一塊木板上。
此時,她的臉色有些蒼白,咬著下唇開始一步一挪,每一步都很小心,很謹慎,還有些小腿打哆嗦,抓著扶繩的手指節發白。
我在後面看看她,小心翼翼在耳邊問了句:“蘭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