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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若早知如此,她就該聽那兩個丫鬟的話了,不該知道的事情知道得太多,會不會死得比較快呀?
&ldo;啪啪&rdo;兩下清脆的聲音傳來,猛地打斷了閒詩的思緒。
閒詩再度朝著寢房裡望去,原本摟抱在一起的兩人已經分開一步之遙。
與此同時,顯然被惹怒的花流芳一隻手都沒有閒著,正在左一下右一下地猛扇餘呈祥的耳光。
啪啪啪‐‐
餘呈祥就像是一根長長的木樁子似的,任由花流芳甩耳光發洩。
即便閒詩距離他們較遠,也能清楚地瞅見,餘呈祥那兩邊臉頰已經被花流芳扇得越來越紅。
再這樣下去,應該會腫起來吧?
啪啪啪‐‐
扇耳光的聲音還在響亮地繼續。
閒詩直接看傻了眼,心裡慨嘆著,這花流芳也太狠毒了,打兩下意思意思就可以了,怎麼還沒完沒了呢?
因為對餘呈祥的印象遠好過於花流芳的,是以閒詩的心自然而然地向著餘呈祥,看著餘呈祥被花流芳如此虐打,心裡很不是滋味,甚至欲變成隱身人將他拉開。
餘呈祥是個老實本分的憨直之人,定然是喜歡花流芳喜歡到了骨子裡,是以才會按捺不住地去強吻一個有夫之婦。
雖然他有不對在前,無禮在先,但也無須傻到長時間容忍花流芳這般虐打呀,這般下去他的尊嚴何在?
既然方才他敢強吻花流芳,怎麼就不敢握住她的手臂阻止呢?
此刻的閒詩尚不懂得,當一個男人深愛一個女人時,即便被對方用刀子捅進心窩,也是心甘情願,她只單純地以為,餘呈祥很可憐,他的心一定比他的臉更疼。
就在閒詩猶豫著要不要趕緊想個辦法破壞一下這番惡劣的場景時,花流芳似乎是打累了,氣喘吁吁地收了手,顫抖著右手指著餘呈祥怒吼。
&ldo;滾,你給我滾!&rdo;
當閒詩篤定老實的餘呈祥會默默地轉身離開時,這個俊臉被打得又紅又腫的男人卻又一次大膽上前一步,再次抱住花流芳強吻。
我的天哪!
☆、034:你能負責
閒詩震驚地瞪大了眼睛,不知道該欽佩餘呈祥,還是該為他捏把汗?
這個傻瓜,難道不怕待會花流芳拿出一把刀直接砍了他嗎?
但閒詩再次猜錯,花流芳只是微微掙扎一番之後,便像是放棄了掙扎,不但任由余呈祥撕扯她的衣裙,而且竟還主動伸出雙臂摟住了他的脖子。
繼而,兩人一邊熱烈地親吻著,一邊像是連體樹一般朝著床鋪扭捏而去。
眼見兩人身上的衣衫越來越破,越來越少,閒詩趕緊強迫自己收回眸光,顫抖著雙手將瓦片放回原處。
待她使用輕功回到自己寢房的屋頂上坐下,一張臉還是火燙火燙的,不曾減退半分。
其實今晚的夜風吹著頗為涼爽,可吹在閒詩的臉上,卻壓根兒吹散不掉那些要命的火燙。
她哪裡知道,臉上那些似要根深蒂固的火燙,若非由心生,哪能如此頑固?
看見那隻石枕,念及它的冰涼,閒詩索性側躺下來,將半邊臉貼到上頭。
觸及的剎那,閒詩舒服地喟嘆一聲。
這真是一隻好石枕,涼意似能透入骨髓。
只可惜,她沒有辦法將兩邊臉同時貼著石枕降溫。
驀地,眼前又浮現出花流芳與餘呈祥親密糾纏的那一幕,頓時,閒詩的耳根也開始火燙起來。
心中難免懊惱不已,閒詩不由自主地伸出一隻手掌,在沒有貼著石枕的那邊一下又一下地用力拍下,以此來教訓自己的不爭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