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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上獨屬於他自己的風格。

饒束搖搖頭，無奈，把他面前的小桌子從床上搬開。

她溫潤笑著，試圖改正他的偏執看法，說：&ldo;雖然醫院裡難以避免死亡，但那只是少數呀。大多數病人還是得到了救治、恢復了健康，然後安然無恙離開的。&rdo;

&ldo;那只是你見過的醫院，&rdo;張修勾勾唇角，&ldo;饒束，你見過多少醫院呢?&rdo;

她站在原地怔住了，背對著他。良久，才小聲呢喃：&ldo;不算多，但……&rdo;

&ldo;聽不清。&rdo;

&ldo;沒什麼，&rdo;饒束轉過身，走到他旁邊，&ldo;我只是想說，難道見過的醫院多了，就會覺得醫院是一個接近死亡的地方嗎?&rdo;

張修偏頭看她，&ldo;人類身上的任何部位，只要生了病並且接受了治療，就在某種意義上死去了。&rdo;

&ldo;這樣啊……&rdo;她點點頭，話鋒自然而然地轉了個彎，&ldo;是不是，就像……接受了胃切除手術之後，對你來說，你的胃就已經死去了嗎?&rdo;

果然，這是一句超出他意料範圍內的話。

張修盯著她看了幾秒，臉色陰晴不定。

&ldo;什麼時候知道的?從哪裡知道的?&rdo;這是他第一時間想得到解答的問題。

饒束故意仰頭望著天花板，嘆氣，&ldo;像我們這種聰明的保姆，都是會悄悄觀察的啦，尤其是遇上你這種什麼都不說的僱主。&rdo;

他笑，伸手，一把把她拽了過來。

&ldo;哎?&rdo;饒束被他拽得倒在他懷裡，兩腳懸空，半趴在床上，姿勢丟臉。

她乾脆用兩手抱住他的腰，往裡蹭了蹭，爭取整個人爬上床，爭取換一個不那麼丟臉的姿勢。

在她蹭啊蹭、蹭啊蹭的過程中，張修忽然把手探進她後頸的衣領下。

&ldo;誇自己很聰明?與此同時嫌棄我什麼都不說?&rdo;他用指尖輕撓她衣領下的面板，&ldo;貌似你也沒有對我坦白過多少。&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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