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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棵橫倒在路上的大樹讓伯基不得不停下來。
樹是被人從根部攔腰斬斷的,斷口就像切過的黃油般整齊,乳白的樹液正從樹樁處冒出來,很顯然,這棵樹的壽命在幾分鐘前才剛剛結束。
伯基猛拉著韁繩,地獄戰馬很勉強的停下來,卻在原地不滿的打著響鼻。伯基忐忑不安的打量著路旁的樹樁,在心中暗暗推測著需要多大的力量才能把這樣一棵兩人合抱粗細的樹給攔腰斬斷。或許銀雪之民有這樣的力量,但伯基並不認為費伊大小姐有去做這種麻煩事情的理由,而若不是她的傑作,那就表示事情非常的不妙了……
“喲,你們來得還真慢啊……”
就像證明伯基的不祥預感般,一聲悠然的男聲響起。
“是誰!”
千騎長反射般的望向聲音的方向,只見橫臥路間的大樹上,一名黑髮的男子正居高臨下的向他打招呼。那名男子的手裡拿著一把銀光閃閃的騎士劍,而在他的身邊站著一頭高大威猛的黑色戰狼。戰狼的目光跳過了伯基,盯著他跨下的地獄戰馬,發出挑撥似的低吼聲。
地獄戰馬似乎被挑起了爭鬥心,開始躁動不安起來,試圖掙開身上沉重的拘束具。伯基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壓下地獄戰馬的暴動,卻聽到那名男子發出驚訝的聲音。
“地獄戰馬?混沌地域的魔獸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男子吃驚的模樣讓伯基總算找回了一點自尊,他一邊打量著應龍,一邊不動身色的向身後的部下做了個手勢。接到他暗示的部下,悄悄的取出了放在馬鞍後面的弩弓,而伯基則繼續和應龍交涉著。
“惡徒!你把費伊小姐怎麼樣呢!”
“費伊?啊,就是先前那個銀雪的小妞吧,她自然是敗給了本大爺……的管家,現在已經是我的俘虜了。”
“你這混蛋!還不把費伊小姐交出來!”
伯基朝著惡龍發出怒吼,臉色因憤怒而漲得通紅,但其中一大半是出於演技的需要。用眼角的餘光瞥到部下已經把弩箭上好,伯基在心裡悄悄鬆了口氣,只要先制服了戰狼的主人,那頭黑色戰狼的威脅性就去了大半,接下來只要從那男人嘴裡敲出費伊小姐的下落,事情就還有挽回的餘地,說不定還能順便買個人情給銀雪之民……
伯基發覺自已想得遠了點,輕咳一聲把注意力扯了回來。他抬頭看著那名黑髮男子,對方似乎並沒發現他暗地裡的動作,依舊以那付悠然的表情望著他。不知為何,那目光讓伯基覺得自已好像成了巨獸腳邊的螞蟻。
(馬上你就笑不出來了……)伯基惱怒的想著,並打手勢催促部下抓緊時間。
下一秒鐘,伯基所期待聽到的慘叫聲響起,但卻來自是他身後的方向。伯基帶著驚愕的目光回過頭去,看到的部下抱著肩膀在地上痛苦翻滾的情景。那把承載著千騎長希望的弩弓已落到地上,而原本拿著弩弓的手則已脫離了主人的身體,正被銜在那頭漆黑戰狼的口中。
小黑咬著斷臂嚼了幾下後就吞下去,雖然它不喜歡上面金屬護甲的味道,但還不至於會引起消化不良。
看著自已的手臂被恐怖的兇獸給吞掉,可憐計程車兵發出一聲沒什麼意義的慘叫,當場昏了過去。
伯基帶著憤怒的表情望向黑髮暴君,這次他不是在演戲,但對方卻已經不在看臺上了。
“蠢貨,這種不入流的小把戲,本大爺從兩百年前就不再用了。”
嗤笑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伯基駭然的回頭,卻見應龍不知何時來到了他的身後,正抱著兩手站在地獄戰馬的後鞍上,以充滿戲謔的目光看著他。
“你……你這該死的惡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