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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的舉動,薛文瀚大概猜到了他心裡想的,說:「給你的,你也嘗嘗,豆子的還有呢。」沒有了過兩天去集上再買。
「給我?」蘇日安一愣,後連忙道:「我這麼大的人了吃啥,給豆子留著。」這些糖果太貴了,吃了又不頂飽,他一個大人吃啥。
還是給豆子留著。
「給豆子的還有呢,多著呢,這是給你的,你吃。」薛文瀚說。
剛說完,蘇豆子就把他剛剝好的一顆糖塞進了蘇日安的嘴裡,仰著小臉笑得像只偷了腥的貓。
說出來的話卻特別暖人心窩:「阿姆,你吃。」
說完看了一眼旁邊的薛文瀚,又快速的剝了一顆,遞到薛文瀚的面前:「爹爹,給你。」
那模樣,怎麼看怎麼戳人心。
薛文瀚笑著說了他一句「小人精」,後低頭就著蘇豆子的手將糖吃了,抬起頭來對蘇日安說:「家裡還有不少呢,你放心吃吧,吃完了沒有了再買,給你們娘兒兩吃幾顆糖的錢我還是能賺得來的。」
聽到薛文瀚的話,蘇日安抿了抿嘴,沒有說話。
薛文瀚知道他在顧慮什麼,也沒有再多說。
倒是蘇豆子,趁著他們說話的這一會兒時間,就連著剝了好幾顆塞進了自己嘴裡,不大的嘴巴塞得都鼓起來。
薛文瀚抬手捏了捏他的臉蛋:「又不是沒有,吃這麼牙疼了怎麼辦?從明天起一天只能吃一顆。」
「阿姆」蘇豆子塞著滿嘴的糖果,噘著嘴朝著蘇日安撒嬌。
他是發現了,他爹爹對阿姆可比對他好多了。
他阿姆就可以隨便吃,他就一天只能吃一顆。
哼,不開心。
「別哼了。」薛文瀚將他不大的哼聲聽在耳朵裡,笑著說:「以後要是牙疼了怎麼辦?」
「知道了。」蘇豆子答應了,嘴卻撅的老高,都夠掛一個油燈了。
薛文瀚抬手在他的腦袋上揉了一把,後又跟蘇日安說了幾句話,剛好天黑了,便讓蘇日安帶著蘇豆子去睡覺。
自個也跟福叔福嬸他們說了一句讓他們睡,便睡了。
睡得早,早上起得也早。
天還沒亮呢,薛文瀚就醒來了。
醒來後睡不著,便起來了。
起來後,想著要給蘇日安做柺杖,薛文瀚便出門了。
在房背後的小樹林裡找了老半天找了棵適合做柺杖的楠木樹枝丫,給蘇日安做了個柺杖。
打磨光滑後,拿著柺杖回來。
回到家,發現家裡來了個人,薛文瀚瞅了一眼,是昨天晚上他和蘇豆子回來時碰到的那個人——蘇豆子的姑姆。
蘇日安以為薛文瀚不知道,見薛文瀚瞅,連忙介紹:「我堂弟哥兒,日月。」
薛文瀚瞅了一眼,後收回視線,「嗯」了一聲,將手中的柺杖遞給蘇日安:「給你的,看能不能用。」
雖然嘴上問,但薛文瀚知道能用。
他就是按著蘇日安的身高做的。
蘇日安沒想到薛文瀚會給他做柺杖,有些驚訝的接過去,在蘇日月詫異的眼神中試了下,發現比他的那根不知道什麼時候砍柴砍來的木棍好用多了。
連忙抬頭對薛文瀚說了句:「謝謝。」
薛文瀚「嗯」了一聲,後說:「怎麼不進屋去,外面天這麼涼的,你腿又受了傷,站久了也不好,都進屋裡去吧。」
「嗯。」蘇日安也沒跟他爭辯,答應完薛文瀚後,伸手扯了扯還一臉詫異的蘇日月,「走,咱兩進屋去。」說著,拉著還一臉懵逼的蘇日月進了他和蘇豆子的屋子。
一進屋,蘇日月就連忙抓住了蘇日安的手:「五哥,他真的變好了?」昨晚他三哥和爹爹說了他還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