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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稍稍睜開雙眼，但又馬上把眼睛閉上。

&ldo;對不起，我向你道歉。這些錢給你，代表我的歉意。&rdo;

妮娜小姐也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張紙幣塞在曾呂利的手裡。

&ldo;你還好吧，對不起。為了我好，這件事請不要對任何人提起。可以嗎?絕對，絕對不要對任何人說。不要說你在這裡看到過我，你不要說!我們約好了不說。如果你遵守約定，我還會給你錢的。&rdo;

妮娜小姐一個勁兒地央求曾呂利，她的語調急促又慌張。

曾呂利點點頭。

&ldo;那好的，我相信你。我還會給你謝禮的。啊!&rdo;

妮娜小姐突然發出一聲驚叫。樓梯上不知道是誰在大聲叫喚。

&ldo;約好了哦，你一定要遵守約定!&rdo;

妮娜最後一次用命令似的口吻叮囑曾呂利。然後她留曾呂利躺在原地，飛身離開現場。

樓梯上傳來了雜亂的腳步聲，有兩三個船員走了下來。

&ldo;這裡果然沒有。&rdo;

&ldo;太暗了，根本找不到。&rdo;

船員們走下樓梯時發現曾呂利躺在地上被嚇了一跳。

&ldo;喂，你看見有誰走過沒有?有沒有人慌慌張張地從樓梯上下來?&rdo;

這幾個人任曾呂利躺在地上，也沒有上前扶一把的意思，只管問話。

曾呂利搖搖頭。

&ldo;誰也沒看到。我拄著柺杖上樓梯時不小心滾下來了。&rdo;

曾呂利回答得很堅決，因為他與妮娜小姐約好了，為此他不得不撒謊說沒看見有人經過。曾呂利握著妮娜小姐給他的鈔票，這算是出賣自己的良心嗎?

可疑的空襲

曾呂利被領進醫務室的時候，看到了剛好經過這裡的房枝。

&ldo;曾呂利先生，你腳不方便就不要一個人出去。發生什麼事了?&rdo;說完她陪著曾呂利一起走進醫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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