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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程。他醫術也十分高明,我走到哪裡必帶著他,否則連醫病都心神不寧。”
袁放看了看寇逸之,再看了看賀穆蘭,大概是看到賀穆蘭身上除了一條皮鞭什麼武器都沒有,最終還是同意了她隨行的請求。
寇逸之跟著袁放乘車,大概是在車裡討論病情等等,賀穆蘭面無表情地跟在馬車之後默默記著路,韁上牽著寇逸之的馬。
他們原以為馬車會駛向袁家鄔壁,畢竟這個湖就在袁家鄔壁附近。誰料馬車都已經能夠看到袁家鄔壁的鄔牆了,卻突然轉了個向,向一片竹林而去。
竹林幽深,風吹竹葉發出簌簌的聲音,偶爾落下幾片枯黃的竹葉。袁放和寇逸之所坐的馬車裡沒什麼聲音,整個護送馬車前進的隊伍也沒什麼聲音,賀穆蘭幾次想著乾脆出手直接在半路劫走袁放得了,又怕誤傷了同在一個馬車裡的寇逸之,簡直是進退兩難。
早知道袁放帶他們去的並非袁家鄔壁,在湖邊就該動手!
一行人一直開到竹林深處,才在竹林裡發現了一處竹舍,竹子所作的竹舍大約有四五間,其中有竹子製成的走廊連貫了幾間竹舍,除了竹舍外,竹子編成的籬笆圍了好大一處院落,從院落的入口開始,沒隔幾步便有幾個侍衛巡邏或看守。
賀穆蘭摸了摸腰間的鞭梢,心中更加焦急了。
寇逸之下了馬也是一愣,“這是哪兒?”
“這是我們袁家的一處別業。”袁放微笑著解釋道:“病人喜靜,我家裡人來人往不夠清閒,所以將病人移到了這裡來。這裡的水是山泉,水質清冽,煮茶煮藥都是再好不過。”
寇逸之看了一眼賀穆蘭,賀穆蘭立刻將兩匹馬系在一處籬笆上,跟著袁放進了那處竹院。
一路上,賀穆蘭發現院子裡的侍衛神情都有些鬱色,尤其是在裡面巡邏的侍衛,雖對袁放恭恭敬敬,可身子卻有意無意地避開袁放和最中間那間最大的竹舍,似是忌憚著什麼。
袁放大概也是發覺到了,但除了眉頭微微蹙了一下以外,也沒有什麼太大的表情波動,甚至連訓斥都沒有一句,只顧著引著寇逸之往屋內走。
“我阿兄貴為少主,在袁家每次處理不少事情,常常東奔西走,大概從三四天起,他突然開始發起高燒,還有寒戰,人也是半昏半醒,我們袁家供奉的幾位名醫都查不出什麼原因,其中有一位指引我去找松年觀天師道的嫡系弟子,也就是寇道長的師兄李道人,所以才能找到兩位。”
賀穆蘭聽到是袁放的兄長、袁家現在的宗主得了病,頓時臉上顯現出驚訝來,寇逸之大概是已經在馬車裡知道經過了,倒沒有什麼詫異之色。
難道他們猜錯了,鼠疫不是從袁家傳出去的?若是從袁家傳出去的,為何會讓袁家自己人得了?任何人要做這種滅絕良心的事情,心中肯定都害怕遭了報應,恨不得離有病之人遠遠的才對啊!
哪有這麼笨的陰謀者!
“我阿兄是個好人,袁家沒有一個不稱讚他的,能請到寇道長這樣的大祭酒為我阿兄治病,這大概是好人有好報吧。”
袁放笑著恭維,眼底卻還是有著憂慮。
“先莫慌高興,所謂診病,望聞問切,貧道還沒見到病人,不敢妄言能治得好。松年觀雖然想要那筆供奉,但也要貧道能夠有這個本事才是。”
寇逸之正色告之。
“確實如此,可我現在但凡有一絲的可能,都已經欣喜若狂了。”袁放那圓圓的臉看起來更像是嬰兒肥而非痴肥,所以愁眉苦臉的樣子竟有些可愛。
他接過一個侍衛遞過來的面巾,又讓侍衛遞給賀穆蘭和寇逸之一人一個,愁眉更深:“我兄長得的病實在不怎麼好,兩位最好先矇住口鼻。”
賀穆蘭和寇逸之依言矇住口鼻,袁放見他們坐的慎重,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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