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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和蓋吳身上有大量北涼王室的金器,都是花木蘭收的賄賂,你帶著人一搜便知……”
“哦,鄭宗和蓋吳?你是說那個言官和花木蘭的徒弟?”源破羌笑著問李順。“李使君是不是搞錯了,要給也是給袁放,都知道花木蘭的錢財都是袁放打理的,為何要給一個並不熟的譯官,以及自己的弟子呢?”
李順此時已經是渾渾噩噩,聞言煩躁地大嚷:“我怎麼知道花木蘭的想法,你去搜就是了!你想要絆倒花木蘭,只有這一次機會!”
源破羌站在帳篷的陰影裡,聽完李順的歇斯里地後無奈地搖了搖頭:“我原本還想著你和花木蘭斗的兩敗俱傷,現在看看你連做花木蘭對手的本事都沒有,輸的也太難看。別說我不敢去搜,就算我敢搜,搜到了又對我有什麼好處……”
源破羌看著李順絕望的眼神,對他的愚蠢心中更是厭煩。
他臨出京的時候被陛下委託著盯住李順和使臣,早就知道了他們之間不可告人的關係,至於接受賄賂的是誰也不明而喻。
栽贓嫁禍這種事只有對已經被陛下起疑的物件身上有用,對於花木蘭這樣深得信任的將領來說,哪怕他真的收了北涼的賄賂,說不定陛下都會分辨說他是故意讓花木蘭收了增加收入的。
拓跋燾真乾的出這種事,而花木蘭也確實缺錢。
源破羌若原本有什麼小心思,現在看到李順的倒臺也都收起來了,只是雖然李順來找他,他就不得不敷衍一番,最好徹底激怒李順,讓他能夠狗急跳牆,把自己的馬腳全部露出來。
想到此,源破羌臉上惋惜之色更重。
“李使君一路對花木蘭頗有意見,所以才遭此橫禍。我雖是虎賁軍的右司馬,但還在花將軍之下,也不管領軍的事情,實在不敢得罪花將軍。對於您的遭遇我很同情,但也只能是同情,李使君最好好好養病,說不定情況還沒有那麼糟糕。”
他嘆了一口氣,轉身就要離開。
“花木蘭是個斷袖!”
源破羌剛剛準備掀簾子,聞言腳步突然一頓,不可思議地回頭望去。
“李使君說什麼?”
“此事是我的親信無意中撞破的。花木蘭身邊的譯官鄭宗是個斷袖,似是對花木蘭有意,但花木蘭並不喜歡他,卻也不拒絕他的親近。鄭宗言語中頗有對花木蘭是斷袖的慶幸之意,花木蘭也預設了。”
李順喘著大氣說道:“後來麗子園大獵後夜宴,我特意找了男舞者試探花木蘭,他對女人不屑一顧,對男人卻看得目不轉睛,果真是天生的斷袖……”
“只是我一來苦無證據,二來他其貌不揚平日又無劣跡,就算揭發了他是斷袖也傷不了他的根骨,所以我原本是準備把這個訊息留到京中再傳出去……”
這個秘密,現在只有他的親信和北涼王兩個人知道。
他的密信應該已經到了姑臧,以沮渠蒙遜的手段,花木蘭最終少不了身敗名裂的下場。
對於源破羌,他終是沒有把所有的老底都抖出去,只是閉著眼睛躲避著光線繼續說:“我也不求源將軍為我報仇,只求您照顧好我的僕人和隨從們,能把他們安全的帶回李府。”
源破羌還沉浸在“花木蘭是個斷袖”的巨大震撼之中,聽到李順的請求,只能沉默地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我會將你的家人送回貴府。”
李順知道源破羌不肯幫他,因為他不願和花木蘭正面交鋒,可使團裡的其他人他都不信,他們也沒有那個能量能影響到拓跋燾,所以他也只能拜託源破羌。
“我能問問李使君為何一定要把這些告訴我嗎?”源破羌臨出帳子之前,有些好奇地問已經不在掙扎的李順。
“因為嫉妒。”李順閉著眼,百無聊賴地說道,“我這人對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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