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楚淵帝的血淚史(二)(第2/2 頁)
“皇上,如今北越部族首領已被斬殺,只餘一群烏合之眾,一盤散沙不足為患。新首領已是向我楚淵奉上降書俯首稱臣。百姓也不必再受外族所擾。北城新任太守和知府都是漿水不沾正直之人,皇上可以安心。”陸勇與楚淵帝議起北疆之戰後續之事。
楚淵帝認同此舉。“你的眼光朕信得過,你選之人必定都是難得的棟樑之才。
這一戰,雖拖得時間久些,卻也震懾了那些居心叵測、對楚淵虎視眈眈之人。你不愧是我楚淵的戰神。
心予也是屢立奇功,那北越首領的的首級,就是她斬下的吧。這孩子可是難得的將才。”
他帝緩了緩接著道:“她如今已十七,到了該出嫁的年紀。和袁家長子的婚事,也該快了吧?說起來,也是朕嫁女兒,還是需先封為公主,有了封號再行婚事。如此,朕亦不必憂心她在夫家有人對她不敬。”皇帝自認此舉甚好。
陸勇聽了這番話心中卻是震驚,他忙起身。“皇上,萬萬不可!戰事得以平息,乃是皇上威儀天下、皇恩浩蕩、順承天意,亦是全軍將士奮勇之功。心予年紀尚小,還需歷練。如今皇上封她將這軍已是天恩,公主封號,她受之有愧。”
楚淵帝斜睨打量了陸勇一番,似笑非笑道:“朕竟不知愛卿奉承人,竟也這般爽快又出口成章,倒令朕刮目相看了。
你且同朕講講看有何不可?朕是心予的乾爹,朕為女兒做主有何不可?還是,朕封了心予公主,你是怕朕同你搶女兒?”
陸勇心中忐忑不安。“皇上,心予少時不懂事,還望皇上恕罪。她如今只是一介臣子,忠君是本份。”
這番話讓楚淵帝目不斜視盯著陸勇看。在戰場上殺伐果斷的護國公,此時因那道目光只覺冷汗連連,躬身一動不敢動。
楚淵帝一隻手摩挲著下巴。“愛卿以為,朕當年只是隨口說說?且不說你對朕有救命之恩,除去這些,朕是看著心予長大的。她是個難得的好孩子,朕疼她是出於真心。朕本意想將心予賜婚給軒兒的,可你倒好。哼!”楚淵帝每每想起此事就氣得想摔東西。
“你說你與袁瀚早給孩子們定下婚約。朕尚未找你算帳把朕的好兒媳許了他人,如今不過給她個封號,你瞧瞧你這副模樣,不知情的,還以為朕是在要你命呢。”
陸勇猜想,皇上這是氣著了,他已多年不曾直呼袁瀚。
楚淵帝嘆氣。“朕知曉你當年為何急著為心予定親。你怕朕坐了這龍椅,振軒自然是太子,那心予便是太子妃。太子妃不能征戰。朕,可有說錯?”
“這裡沒有外人,你告訴朕,你究竟想讓朕虧欠陸家多少?你覺得朕是要榨乾陸家最後一滴血才甘心的昏君嗎?你良苦用心,朕怎會不明白。”皇帝竟自嘲冷笑起來。
“皇上,臣惶恐。”陸勇被戳中心事。
楚淵帝擺手。“算了。只是心予出嫁前,朕封公主的聖旨,就是給心予的嫁妝。這也是朕最後的讓步。”
楚淵帝扶陸勇起身將他按坐在椅中。“不知丞相家的大公子能否配得上朕的女兒。”
“皇上放心,耀陽那孩子臣是看著長大的,他本性善良,性情溫和,不會欺負了心予。袁丞相也很疼心予,臣只盼著她嫁過去,他們二人能相敬如賓便好。”
楚淵帝頻頻點頭。
“臣還有一事。”陸勇又起了身。
“何事?坐著說就是。”楚淵帝看向他。
陸勇從懷中取出一物恭敬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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