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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學生,臨近要考試的兩三個月之前,老廖不知在哪打的廣告,又弄來了五六十個學生,都是和我們一年考美院的。
別說,這些人裡面大部分都比我畫的好,但也有幾個濫竽充數的,比我這個拿筆不過兩個月的還差勁。
我也不是看不起人家,只是我聽說他們之前都學過一年了,我畫的可真就不算好,結果話的還沒我強,這能考上大學嗎?、
不過,無管考不考得上都是人家自己的事情,和我也沒什麼關係,而我現在的生活漸漸地進入了狀態。
每天六點起床,出門吃早餐,六點半到畫室,做好準備工作,起點大部分的人都到了,就擺一組景物,開畫。
中午十一點半回家,自己動手做飯,然後睡一覺,下午兩點去畫室,接著畫,晚上五點吃飯,有時候回家自己做,不想動的話就和幾個人搭夥下館子,晚上一直畫到十點回家。有時候會弄點夜宵,有時候收拾一下倒頭就睡。
有的好學校要求的比較高,還要考畫人像,為了省錢,老廖就忽悠我們這幫學生,輪流上臺子當模特。
我記得當時有個女學生,長得特別漂亮,當然這個漂亮是指在學生裡面,清純不做作,有朝氣,長得還很不錯,班裡三十個男生,有一半想和她處朋友,但是不包括我。
當時我每天累得要死,一回到家裡,恨不得長在床上,男男女女那點事兒,太費腦細胞,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
當然,要是將來考到一個學校,我絕對會仗著同學關係,來個近水樓臺先得月。
臨近考試的時候,老廖不知道從哪裡淘換過來一堆假花,每天變著花樣的插在瓶子裡,讓我們畫色彩,美其名曰鍛鍊畫感。
一朵花,好幾片花瓣,顏色各異,有的一朵花的就分好幾種顏色,把一幫子狂野派弄的差點精神分裂。
我不是狂野派,我是感覺派的,顏色差不多就狂狂往畫紙上面捅,基本不過腦子,反而經常招到老廖的表揚。
真的,當時我就想著,無論老廖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我都感激他一輩子,他鼓勵我的積極性了。
臨近考試的時間,畫室的孫子們開始經常聚在一起,小聲的討論著。
互相比較誰畫的好一些,誰的顏色比較好,誰的基礎很紮實,比較適合哪個美院。
我也是在快考試了,才開始瞭解所謂的國內八大美院,哪個排名靠前,哪個美院的什麼繫有好老師,可以帶著開畫展之類的。
我沒想好考哪個學院,對將來學哪個專業更是兩眼一抹黑。
我覺得將來畫不畫畫都無所謂,學純美術還是學設計好像都沒差,不過設計相對好考一些,純美術看起來更自由一些。
時間進入十一月末,整個畫室進入了一種焦躁的情緒範圍內,我知道,這是因為快要專業考試了。
都說高考能脫一層皮,但是我們這種藝術生,要考兩次高考,簡直就是要脫兩層皮。
就在我不知道到底要考那幾個學校的時候,灰小寶又出現了,這次這小子長得又大了一些,看上去得有二十了。
我問過灰小寶,他說,仙家的外表,基本上和外貌掛鉤,越厲害的基本看著年紀也就越大,當然也有特例。
對灰小寶外貌的變化,我是很為朋友高興得,只是我現在自己的事情還沒定下來,也沒多少心情和他慶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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