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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澤,你二師兄,也是你們系的學生會主席,你們倆倒是可以互相常聯絡。&rdo;
我雖然對這個校糙不太感冒,但是人家也沒得罪我,我自然是好聲好氣的叫了一聲二師兄。
不過對方比較高冷,僅僅是點點頭就算是打招呼了。我其實挺想上去踹他一腳的,但是我得給老爺子面子,只能是想想就算了。
來到畫室,自然是來畫畫的,老爺子把我安排到一邊,然後拿出了幾幅非常有鮮明特色的作品,讓我臨摹。
不時地,老爺子會在我耳邊給我講解,這幅畫作者是誰,有什麼特色,為什麼這麼畫。
大師兄鄧國平正在畫一幅風景畫,接近尾聲,正在修改,閒聊中我知道,這幅畫是要交給畫廊的。
老爺子的女兒和丈夫在巴黎經營一家歷史比較悠久的畫廊,老爺子和大師兄都簽在那裡。
鬱澤正在畫一幅人物肖像,一個非常有氣質的小美女,躺在地上,周圍鋪著浪漫的玫瑰花瓣。
我尋思著,這小子也是個悶騷,竟然畫這種美女與花瓣的畫。
我倒不是歧視,就是從性格來說,我不喜歡這種看著很唯美,但是感覺也就那麼回事兒的東西,當然,必須要承認,鬱澤的畫技非常不錯,我看著,好像比我們這個大師兄還要厲害。
不過,我和這個二師兄,依舊不對盤就是了。
我走的時候,我背著人,將兩個香囊交給老爺子,&ldo;這香囊是我媽fèng的,裡面是我老家的特產護身符,你和師娘一人一個。&rdo;
老爺子拿著香囊,笑罵道:&ldo;你小子,還整封建迷信呢,不過這香囊怪好看的,讓家裡人費心了。&rdo;
我嘿嘿笑了笑,然後就跑了。
晚上回家,我看到了坐在客廳裡的馮梅,她就那樣靜靜的坐著,手上拿著一個細長的煙槍,煙槍裡冒出的是淡淡的綠色煙,我要是以為那是普通的菸絲,我就是傻子。
&ldo;梅姐,你回來了?&rdo;
&ldo;嗯,你去哪了?&rdo;
&ldo;我去畫室了,我最近拜了一位老教授為師,專門學油畫。&rdo;
&ldo;那挺好的,但是不要亂跑,知道嗎?&rdo;
&ldo;我知道,這不就回來了。&rdo;
我是不太明白,為什麼馮梅總是緊張我,不讓我出去。我問過白燕秋和灰小寶,兩人也都一頭霧水。
我猜,是我的老祖宗,也就是我的二師父對馮梅有什麼囑託吧。
晚上的時候,我給家裡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們我這個暑假不回去了。老爺子下個學期要去巴黎一段時間,他不放心我,就讓我在暑假的時候都去畫室,他好給我開開小灶。
這自然是好事兒,我把事情和家裡一說,我媽那是相當的支援,還說,過段時間要過來,拜訪一下老爺子。
我連忙阻止,蒼天啊,這年月哪還有我這麼大的人,被家長拜訪老師的。說出去,也太丟臉了。
後來說好了,十一的時候回家,我媽這才放棄了來看我的想法。
第二天,我早早的起床,就看到馮梅,逆著光坐在窗戶邊,寧靜美好的看著外面的景色。
真心的,我覺得馮梅之所以願意來我這裡給我當保鏢,就是因為可以在我的屋子裡看到陽光。
作為百年菸鬼,雖然她並不會被太陽照照就出事兒,但是這陽光也是不是像現在這樣說照就照的。
也就在我這裡了,從上到下都被我師父帶著幾個仙家做了防護,我堂子上的仙家,都可以在裡面自由活動,不會被傷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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