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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真的,這種夢我總是能夢到,每次夢到的時候我都覺得,下一次再有這種夢,我一定會感覺麻木,但其實不是的,每次一我都這麼想,但是每一次都會想著下一次。
也許,等我老了、厭倦了的時候,會感覺麻木吧。但是現在,我依舊為每一個苦難的夢境而難受。
我覺得我選錯專業了,我應該去當律師,歐美訟棍的那種,據說那種人可以面不改色心不跳,在法庭上為一個個臭名昭著的傢伙辯護,將他們包裝成一個個純潔無辜的小白兔,然後拿到一筆筆豐厚的報償。
當然,這也就是想想而已,我想來了,依舊會為了夢裡的事情而感傷,會將記憶中最強烈的畫面記下來,畫成油畫。
那些畫面,有的溫馨,有的可愛,有的可悲,有的絕望。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了五點鐘,吳淵正趴在旁邊的桌子上,身邊還放著一本書,向來是看書睡著了。
我輕手輕腳的下了床,然後找了一間外套給他披上。真的,從沉睡中醒來,發現你的愛人就在身邊,這種感覺,真的是能驅散夢中所有的陰霾。
我出去買了兩份生煎包和一份排骨湯,晃晃悠悠的回到了旅店,吳淵已經醒了,看到我沒事兒,笑了笑。
&ldo;我以為你夢遊了。&rdo;
我笑著晃了晃手裡的晚飯,&ldo;我餓了,要一起嗎?&rdo;
買的時候沒覺得,吃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是真的非常餓,我將兩份生煎包都吃了,吳淵就喝了點湯吃了兩塊排骨。這點東西,吃的我倆都更餓了,沒辦法,吳淵都跑了出去買了兩份生煎包和一盤醬牛肉,我這兩個這才把肚子填飽。
&ldo;你怎麼也變得能吃了?&rdo;
看著吃了一份生煎包,有嘩啦了半盤牛肉的吳淵,我有點心疼的問道。
&ldo;你不會之前沒吃的東西吧?&rdo;
吳淵頓了頓,然後若無其事地說:&ldo;我吃了一包泡麵。&rdo;
靠,我一般早飯都要吃兩包泡麵,一包泡麵能頂個什麼呀!
對於我睡了一天半這件事兒,吳淵對我進行了嚴厲的批判,總之,就是以後不可以這樣拼命了。我正在感動於吳淵為了照顧我,連飯都沒吃好,自然是頻頻點頭,簽下了無數的不平等條約,保證以後絕不再犯。
第二天,我宅在旅店,沒事兒看看電視上上網,總是就是怎麼頹廢怎麼來。而吳淵,則開始跟進酒店的改造工作。
說是改造,我覺得跟推了重建沒什麼兩樣,裡裡外外的,幾乎就沒有一處是不需要改的,那個胖老闆,一臉心疼,又一臉堅毅的站在酒店外面,看著那酒店變成了一個比廢墟好不到哪去的鬼地方。
地下的事情有明虛道長在,據說聯絡了幾位玄學界德高望重的老前輩,打算一起研究一下,該如何將那魔門處理了。
而秦飛那傢伙,也混在裡面,想來會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我沒摻和,先不說我現在眼睛的後遺症開始越來越嚴重,之前一點沒當回事兒的天眼使用過度,讓我的眼睛現在腫的跟核桃一樣,就說我這手一伸出來,就開始有著微微的晃動,不養個十天半個月,那是什麼都幹不了的。
我原本以為,那幫人應該沒個一年半載的,想來是搞不定那魔門,但是也不知道是老天爺不想要那魔門派上用途,又或者是,我低估了那些玄學界的各位大佬,就在我的雙手可以重新畫直線的時候,他們將那魔門解決了,而且解決的非常徹底。
或者是說,秦飛瞎貓撞上死耗子,把那魔門給拆了,大部分都被國家收繳了,另有小部分被各位玄學界大佬給拿去做研究了。
我呢,正式閒了下來,而吳淵,在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