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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水努力想憋住笑,卻怎麼也沒有憋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薛明遠被若水的開懷大笑笑毛了,連聲問道:“你笑什麼呀?”若水抓住薛明遠的胳膊,不讓他轉身,撒嬌道:“這怎麼揮毫潑墨還寫到屁股上了,讓我看看是什麼大作。”
薛明遠“啊”了一聲,慌忙的用手遮掩,使勁的轉身不讓若水看。若水撅著嘴說道:“這麼瞞著,什麼機密不成。不給看,我不看了!”一屁股坐在床上脫衣服就要睡覺。
薛明遠復又開始哄若水,說了些好話,“不是不讓你看,我不是不好意思嗎。哎呀,你怎麼說生氣就生氣。我不好我不好,我不該衝你大聲。”最後迫不得已轉身厥著屁股讓若水看個究竟。薛明遠的身材決定他的屁股足矣印下之上所有內容,若水倒是看了個真真切切。
內容讓若水驚異不已,那上面居然是兩首詩。這薛明遠還看古詩詞了?要是薛明遠讀一些兵法運用到行商方面若水也能理解,哪怕讀個史記以史為鑑也行。但是他讀的是歷代詩人的詩詞,莫非薛明遠開始讀詩書陶冶情操,修身養性。若水連忙搖了搖頭,別自己嚇唬自己。薛明遠的那得受多大的刺激,才能這麼“正常”。
若水微笑著說道:“這怎麼自己一個人還看起詩詞來了。”
薛明遠有些不自然的說道:“那個……不是想多學點東西麼。”
若水卻略有些好奇的反問道:“你不是不喜歡這些東西麼,學他幹嘛,又用不到。”
薛明遠笑道:“那個……突然就喜歡上了,抽空就研究研究。”
若水想了想,追問:“這幾天你都一直在看這些東西來著?”就是因為看這個弄得一副倍受打擊的模樣?
薛明遠點點頭,“恩,我這麼大的人,在研究這些覺得有點丟人,所以就說有事情要忙。”
若水卻覺得薛明遠絕對不會喜歡這種東西的,這是性格使然。就像自己看不進去那些佛經一樣,再有人它修身養性,自己也讀不進去。但是自己念過,當時是特殊情況為母親祈福。那麼薛明遠強迫自己有時為了什麼呢?
若水沒有馬上就深究,笑著說了一句“你喜歡就好”就將此事輕輕掀了過去。現在或許不是問這個問題的最好時機,薛明遠很明顯連他看詩書都不想讓自己知道,更何況是研究詩書的原因呢。
八月份驕陽似火,周大人一家的心情跟著太陽一樣,也是**辣的。他們馬上啟程進京述職了,跟若水見了一面,把明年孩子們上書院的推薦信送了過來,又特意跟書院的山長打了招呼,明年開春孩子就可以直接入學了。
孩子們一入學自然意味著啟蒙課程的結束,家裡的兩個先生也到該離開的時候了,若水準備了豐厚的謝師禮給兩人。朱秀才這邊拿了今年的工錢,明年就要進京趕考了。在離開之前,既然不用再在這做工了,朱秀才決定要以抒胸意,不為結果只為表達,因為他騙自己或許那次若水沒有明白自己的詩裡意思呢,也許是自己那首詩太含蓄了吧!
☆、美嬌娘
朱秀才定了辭館的時間,給孩子們教課的時間也在倒數。終於到了教授最後一節課的時候,按照規矩,聘請西席的主人家夫婦會在站在後面聽先生的最後一節課,以示對先生的尊敬。大體都是先生講完課了,就是正式辭館,這時候主人家會上前表示感謝,對先生的授課進行各種誇讚。
表示自己聽了先生的課也是受益匪淺,孩子們也捨不得這麼好的先生離開,但是出入種種原因,咱們的僱約只能到此,祝您前程似錦。最後的時候雙雙在友好祥和的氣氛中結束這一次為期幾年的東家與西席先生的關係,將來要是有人功成名就了,咱也是故人。
薛明遠也是按照規矩,帶著若水站在書房的後面,聽了朱秀才的最後一堂課。朱秀才這節課論證了尊師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