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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擺開架勢,朝那個小黑點走過去,他掄起鐵鏟,對準那黑點,嗖地鏟了過去。
他相信,如果是一個有生命的東西,這一鏟一定會給它一個創傷性的重擊。
只聽“咣”的一聲,那鐵鏟從大衛的手裡被震飛了出去。
但大衛並沒有慌張,經驗告訴他,這個埋在沙層裡的“怪物”好像是一塊金屬,而絕不是什麼動物!
他的心裡稍稍鬆了一口氣。
“那是什麼?大衛?”
幾個姑娘在車裡大叫的聲音壓過了汽車的馬達。
大衛沒有說話,他重新拾起了被震飛的鐵鏟,一步一步地走上前去。
那一鏟已經弄開了一些沙子,黑點更大了一些。這次他不再去鏟,而是用那鐵鏟小心翼翼地將那個黑點周圍的沙子清除。
這的確是一塊金屬!
大衛繼續下挖,當那埋在沙層裡的東西露出一半來的時候,他已經斷定,這是一臺生鏽了的發報機!
“都下來吧!”
大衛的恐懼轉成了一種難以言傳的興奮。
“這是什麼呀?”
姑娘們終於敢於好奇地走下車來,湊到發報機的跟前。
王師傅見過類似的東西,一眼就看出來,那是一臺老式發報機。
“這是一臺老式發報機!早就沒有人用了。”
“這裡怎麼會有這東西?”
“說不定這是上個世紀初,哪個到這裡考察或是掏寶的冒險家留下的,只是不知道人是不是活著出去了。”
王師傅的說話裡透著一種恐怖與淒涼。
那傢伙好重,被王師傅弄上了車,說這東西說不定也值些錢的。
但大家再也不想在這個充滿恐怖的地方呆下去了,唯一想做的,就是儘快離開這裡!
在羅布泊外,有一家漢人開的小旅館,旅館並不大,而且裡面熱臭哄哄。但這絕對是一個“名流”匯聚的地方,進入西域的知名作家、畫家、攝影家、探險家、考古學家、地質專家,中國的、外國的,無不在這裡小住,也算是休整。
打理旅館的,是一個三十七八歲上下的俊俏女人。
女人一邊跟他們熱情地搭著話,一邊為他們收拾喝茶的桌子,雖然也戴了胸罩,可那豐滿的Ru房將斜疊著前胸的小碎花上衣託得老高,深深的|乳溝使得胸罩幾乎若無。
來這裡住店的,好像只有大衛這一撥。
“還有人住在這兒?”
大衛問道。
“有一撥前天剛剛進去。”
女主人抬起那俊美的臉,好看的雙眼皮底下流轉著耐人尋味的秋波。當她身子稍稍一側的時候,大衛便從她無袖的腋下看見了一大塊白色的胸罩布。
“怎麼就你一個人?”
大衛的話裡分明是探聽人家的情況。
“當家的回內地採購去了,十天半個月回不來。平時這裡客人不多,偶爾過來一幫,我一個人都綽綽有餘,再僱人豈不是浪費了?做買賣不得講究個成本嗎?”
說著那女人朝另外幾個人笑了笑,好看的酒窩裡還透著生意人的精明。
“這是上次他回內地帶回來的碧羅春,你們先嚐嘗。”
好像那茶是免費似的。其實全都加到了住宿費裡去了。
這是他們進入羅布泊後第一次喝茶,聞著那嫋嫋升起來的茶香,五個人都閉了眼睛,彷彿在享受著芬蘭浴。
“你們是不是打算繼續往西走?”
女主人關切地問。
“不走了,就在你這兒過了!”
大衛跟她開玩笑,但這卻讓老闆娘的臉上春情盪漾了一陣,再次翻起那好看的雙眼皮也跟著打趣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