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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根本不可能。一個馬斯頓的男孩,怎麼能對米涅瓦機關的裝置有那麼大的把握?
“並不是出了故障,而是這列火車具備自鎖的功能,在劇烈撞擊的情況下,自鎖功能開啟,你們自然就打不開門了。”西澤爾說著已經開始動手了,工具箱就放在旁邊,他隨手拿起那些造型詭異的工具,拆下車廂側面的護板。
“既然設計了自鎖功能,也就是理所當然地設計了開鎖功能,開鎖用的隱藏鎖孔應該就在這個護板後面。你們有鑰匙,那柄鑰匙應該有不同的機械加密方式,更換加密方式,使用隱藏鎖孔就能開啟。”西澤爾一邊跟達斯蒙德解釋一邊拔下那柄來自龍德施泰特的黑鐵鑰匙。
表面上看這柄鑰匙像是一件古物,但西澤爾揣摩了片刻之後就發現了它的秘密,鑰匙的底部有可以旋轉的齒輪,撥動那些齒輪盤之後,鑰匙的齒也隨之變化。這就是所謂的機械加密,這柄沉重的鑰匙本身就是一件完整的機械,持有這柄鑰匙的人還得知道它的機械密碼才能令它起作用。荊棘王座吧手打組。
達斯蒙德疑惑地跟同伴對了對眼神,機械加密他們都懂,但是在有限的時間內理解這柄鑰匙,解開齒輪盤的密碼就很難了,那是機械學中最精深的課程之一。
西澤爾正在快遞地除錯那些齒輪盤,這個男孩對機械的理解遠在達斯蒙德的期望之上。
“你怎麼知道這些的?”達斯蒙德警覺地盯著西澤爾的背影。
“這列火車的設計師是留了線索的。”西澤爾指向被礦石燈照亮的那塊車身,達斯蒙德湊上去看了一眼,這才注意到看似黑鐵鑄造的車身上竟然有蝕刻的紋路,隱約是機械設計的圖紙被翻刻在車身上了,但以達斯蒙德的知識卻完全無法理解。
“機械師的習慣,越是複雜的機械越是要在機械上留下便於隨時參考的圖錄,這樣出現故障的時候就不必再去翻查資料。把簡化的設計圖複製在車身上這樣只要機械本身還存在,設計圖也就不會丟失,這臺機械的開啟方法也會被後人知道。沒有機械師希望自己的作品在百年後無人可以修理。”西澤爾淡淡地說。
這個解釋最終說服了達斯蒙德,對貨物的渴望也壓過了心中的不安,達斯蒙德依舊神色猙獰,看向同伴的眼神中卻流露出慶幸的神色。多虧這間學院裡還有個痴迷機械的男孩,如果不是他,這個籌劃已久的行動就會血本無歸。
他開始考慮要在交易完成的時候留下西澤爾,這個男孩對撒旦教應該有用…至於教堂裡的其他人,從一開始達斯蒙德就沒有想過要留活口,最好連龍德施泰特也死在這裡,這樣車廂裡的貨物落入誰的手中將永遠是個不解之謎!
西澤爾把鑰匙貼近耳邊,看起來是在聆聽其中的齒輪旋轉聲,但只有他自己知道這些都是偽裝,其實他只需要很短的時間就能開啟車廂門,但那樣就會激起達斯蒙德的警惕心。那個機械密碼原本就深深地印刻在他的腦海裡,他閉著眼隨手除錯都沒問題,那些蝕刻的圖紋也不是簡化的機械設計圖,那是某種文字,頂尖的機械師才會使用的文字,沒有進入那個圈子,沒有人教會你使用那種秘密文字,你就一輩子都看不懂。頂尖的機械師當然會希望自己的作品在百年之後仍舊有人可以修理甚至被人膜拜,但他們只希望自己的作品落入另一個頂尖機械師手裡,而不是落到街頭巷尾的庸人手上。
所以他們設計了專屬頂尖機械師的語言。
整個教堂裡只有一個人能夠看出西澤爾只是在故意拖延時間,那就是龍德施泰特。但他的注意力完全在那個棺中少女的身上,根本沒有理會這邊的動靜。
為什麼要救安妮呢?西澤爾自己也說不清楚,他並不喜歡安妮,也並不覺得安妮喜歡自己。安妮和法比奧是一個世界的人,她的父親是馬斯頓的財務總長,母親是某位王后的表妹,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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