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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聽完之後，都互相看著彼此，彷彿希望能夠從別人的眼神中找到答案。老方想，留言中的聲音之所以這麼模糊，肯定是因為那個時候普廣懷已經被人灌了安眠藥。不過，他口中反覆重複的那兩個字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ldo;剛才這裡面講的是。。。大衛。。。對吧。&rdo;可奇不大確定地看著大家。

&ldo;是的，我反覆聽了好幾遍，好像是這個名字。&rdo;莎莎回答著。

&ldo;可是，這是什麼意思呢?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rdo;

她搖了搖頭，&ldo;我從來沒有聽過父親講什麼關於&l;大衛&r;的事情。&rdo;

&ldo;我看你的父親書架上都是外國的小說，說不定這是哪本小說主人公的名字呢?&rdo;

&ldo;這個確實有可能。不過，我對於我父親讀的書並不是很瞭解，所以我也很難說到底是哪部小說裡的人物。&rdo;

&ldo;我們會順著這條線索繼續調查的，謝謝您配合我們的工作。&rdo;老方禮貌地送走了普莎莎。在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內，他自己就坐在地下室的角落裡開始思考著什麼，他用手指在地上畫著什麼，自言自語地說著：&ldo;現在的點還太少，太少。&rdo;

&ldo;所以，目前比較明確的線索就是關於這最後一通電話?&rdo;程真皺著眉頭詢問著。

&ldo;沒錯。只有明白了這個錄音的內容和意思，我們才有可能知道普廣懷死亡的真正原因。&rdo;

&ldo;那乾爹現在在哪兒呢?&rdo;

&ldo;八成已經回到警局了吧。現場剩下的清理工作應該都交給張副隊了。&rdo;

程真喝了一口咖啡，抿著嘴露出微笑，自言自語：&ldo;有意思。。確實有意思。。。&rdo;

&ldo;真兒啊，我可要提醒你哦，咱倆不是職業的警察，是不能過多介入案件的。你這回還是靜觀其變吧，別又像以前一樣。。。&rdo;她還沒有說完，就被程真的眼神給震懾住了。

&ldo;可奇，你應該能明白我的。&rdo;她用鷹一般的眼睛盯著她，一動不動。

&ldo;好啦好啦，我怕你了還不行嘛。待會兒一起吃飯吧，和老方。&rdo;

她欣然點著頭，心想著如果能夠見到乾爹，就能繼續深入地瞭解案子的走向了。一想到這裡，她便歡快地哼起曲子來。可奇見她這副模樣，就微笑著默默走開了，她知道，每當程真這個樣子哼著曲子的時候，她作曲的靈感也會隨之而來。

不久之後就臨近了晚飯的時間，咖啡廳裡的人也漸漸變少。可奇把工作交代給店員，就拉上程真向警局附近的一家飯店走去。

這是一家家常炒菜館，離警局就只有五分鐘的腳程，警局的刑警們經常從這裡點外賣或者來這裡吃飯，因此老闆娘也跟警局的同事們混得很是熟絡，她深知每位刑警的口味，總會按照他們各自的喜好做好飯菜招待他們。

&ldo;何姨!&rdo;可奇和程真一齊高聲喊著，還雙雙揮著手。

&ldo;哎喲，可奇和真兒來啦，怎麼著，老方一會兒要過來?&rdo;

&ldo;是呀，今天多給弄點菜吧，真兒中午都沒咋吃呢，老方應該也挺餓的了。&rdo;

&ldo;我知道了，你們等著啊。&rdo;

程真看了一眼四周，雖然大家都穿著便服，不過她一眼就認出了好多警局裡的熟人。她跟正在涮碗具的可奇說了一聲，自己就徑直走向旁邊的桌子。

她一下子坐到楊隊的身邊，用雙手捧著自己的小臉蛋，一邊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