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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果不其然！現在要大打出手了！如果科曼奇人敗了，要塞裡的駐防部隊該多麼不幸啊！阿帕奇人不會讓你們中的任何一個活命的。不過我們現在不想繼續為沒有結果的考慮耽誤時間了，我們的時間很緊。你們平常沒有客人來嗎？&rdo;

&ldo;只有那麼一次！前天晚上來了一位孤身騎手，他想去薩比納爾，他自稱柯林頓。&rdo;

&ldo;柯林頓，嗯！我想向您描述一下這個人。您聽著，看是不是他！&rdo;

偵察員描繪柯林頓，吉布森以前確實是已經用過一次柯林頓這個化名，下士說明描述相符。然後我又給他看了照片，他又肯定地認出了要塞的來客。

&ldo;那你們受騙了，&rdo;老死神說，&ldo;這個人絕對不是想去薩比納爾，他到你們這裡來，是為了探探你們這裡情況怎麼樣。柯林頓屬於您剛才說到的惡棍之列。他又同等待著他的團夥會合在一起了。此外也許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發生吧？&rdo;

&ldo;再多我就不知道了。&rdo;

&ldo;那我們沒事了。就告訴少校，您遇到了我！不能告訴他我對於要塞中發生的事情是怎麼想的，但相信我，如果您在履行您的義務時不那麼懶散的話，您就已防止了大的災禍和很多的流血。再見，孩子們！&rdo;

老人將他的馬撥向一邊騎馬走了。在向騎兵們簡短致意後，我們跟上了他。他們現在保持向北的方向，我們沉默著飛快地走完一段很長的路。老死神一直低著頭沉思默想。西邊的太陽就要落山了，最多還有一小時天就要黑下來，可是我們看到西南的天際還是一條像刀一樣鋒利的線一樣橫在我們面前。我們想今天到達利昂娜河，那裡有樹木生長，從遠處看它們一定會顯現出一條粗得多的線。因而可以推測，我們還沒有接近我們今天的騎行目標。可能老死神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因為如果他的馬想走慢一點，他就一再地重新驅趕它。終於就在日輪觸到西邊的天際時，我們在西南部發現了一條深色的線，它很快變得更為清晰了。最後由光禿禿的沙組成的地面又長上了草，而現在我們也注意到，不遠處的樹梢在誘人地向著我們招手。老死神這才允許他的馬一步一步地走。

&ldo;在這個地區哪裡有樹，水就一定在它的附近。我們前面就是利昂娜河了，我們要在岸邊宿營。&rdo;

不久我們就到達了樹木那裡。這是一片狹長的延伸在河兩岸的小樹林，樹冠下生長著密密的灌木叢。河床很寬，但河水很少。不過我們到達的地點看來不適合渡河，因此我們慢慢地沿河向上遊騎。經過短時間的尋找後我們發現了一個地方，在那裡河水輕淺地在閃光的鵝卵石上流過。我們將馬調過頭去，老死神在前面，他的馬正想將蹄子伸進水裡去時，他停住了，下了馬並蹲下去，聚精會神地察看河流的底部。

&ldo;好！&rdo;他點頭道，&ldo;我早就料到了！在這裡我們碰到了一條不能早些發覺的線索，因為乾燥的河岸是由硬石塊組成的，這樣的石塊不會留下任何印記。觀察一下河的底部，先生們！&rdo;

我們也下了馬，現在我們注意到，圓圓的大約比手大的凹坑在河中延伸。

&ldo;黑克託可以細看一下印跡，&rdo;老偵察員說，顯然想要檢驗一下黑人的能力，&ldo;我想聽聽你怎麼認為。&rdo;

黑人站在我們後面等著，現在他走上前向水中看去。

&ldo;曾有兩個騎手渡過河去。&rdo;

&ldo;為什麼你認為那是騎手而不是無主的馬？&rdo;

&ldo;因為馬的腳印很深。馬一定馱著重物，而這重物是騎手。馬不是並排走在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