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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殺這個痛苦之源。
試探之際,全場等級最低的幽鬼最先復活了。
路池開麥,語氣淡然,語調平緩,「盛書渙,救救我。」
幽鬼開啟大招,鬼影重重。
「來了池哥,你別怕,我今天就把這痛苦之源埋在我家野區裡!」
路池的回藍很快,藍貓這英雄只要操作到位,不怕沒血,有藍就是神。於是他邊計算著自己的藍量和球形閃電的距離傷害,邊看著他家的幽鬼……
他家幽鬼,放著最兇狠的話,刮著最溫柔的痧。
路池那邊笑了,閉麥笑的。
幽鬼前期被壓製得太慘,敵方痛苦之源連減攻擊力帶抽血,加之身上有個風杖保命,顯得盛書渙的傷害刮痧。
不過轉眼,高能量的血精石為藍貓回復了半管藍量,藍貓起飛,球形閃電超負荷,三連滾a,並且精準地在最後一a的時候按下s鍵收手,讓幽鬼收下了痛苦之源的人頭。
路池:「感恩大哥,救命了。」
盛書渙:「……」
隊友直呼上當。混沌騎士抵達戰場的時候藍貓已經事了拂衣去,知道自己傷害刮痧惱羞成怒幽鬼氣得在收下路混沌騎士的線,留下無依無靠的混沌騎士在自家野區苦哈哈地打野。
39分30秒,藍貓掏出一把邪惡鐮刀,推掉敵方上路二塔並將軍團指揮官一同按進土裡為塔殉葬。
47分24秒,遊戲結束,天輝勝利。
凌晨四點,退回dota2主介面之後他給路池發私聊:還排嗎?
路池:你不睡了?
盛書渙:我睡不著,排不排。
路池:1。
第二局,出師不利,路人一手拿了大哥月騎,第二手選人路人拍下三號位大魚人。盛書渙摘了耳機去敲路池的門。
敲得十分急促。
「怎麼了?」
「包剪錘,誰贏誰走中。」盛書渙揚起手。
「……」
重新坐回電腦前,盛書渙點下了影魔。
隔壁那位世界冠軍,嘆息著選擇了冰女。
由於己方中單打到一半睏意襲來,己方輔助又玩得不夠熟練,但巧在三個隊友都是粉絲,午夜局在歡聲笑語中打出gg。
退回主介面,凌晨五點,外面的天已經亮了一半。
路池敲開了他的房門,開門的時候盛書渙還是懵的,「嗯?」
「還排嗎,排就包剪錘。」路池說。
「我不行了,我困了。」盛書渙揉了兩下眼睛,「我要睡了,你不睡嗎?」
路池點頭,「嗯,睡吧。」
「池哥。」盛書渙在關門前叫住了他,困得眼皮子都快撐不住了,「那個……教練不讓在基地裡抽菸的,自己屋裡也不行。」
「哦,我不知道,以後不會了。」
他這一夜的確抽得有點多,可能是身上煙味太重被盛書渙聞出來了。路池下意識後退了幾步,朝他笑笑。
回去房間之後路池看著自己的鍵盤和滑鼠墊,他抽了半包,打遊戲的時候太專注,沒空去彈菸灰,就直接掉在了鍵盤和滑鼠墊上。
他慢吞吞地抽了張濕巾,仔細地擦了起來。
「大家好,歡迎來到本賽季的第一個ajor級賽事,這裡是『獅城』,新加坡ajor的現場……」
盛書渙發現自己還是睡不著,枕頭邊重新響起五年前獅城ajor的影片。他閉上眼睛強迫自己睡覺,這段影片在五年中陪著他渡過了無數個難以入眠的夜晚,解說的內容和遊戲音效已經在他腦子裡形成了固定波長,形成了某種條件反射,只要聽見這一場比賽他就應該睡覺。
「這邊我們看到lo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