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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還是帶著輕狂的味道,在地下拳場捅出天大的簍子還能笑著說喜歡麻煩的人非葉河圖莫屬了。
“小兄弟,我見過的人無數,還是第一次遇到你這樣有意思的人。”裝作沒聽出葉河圖話中的挑釁,咳嗽了幾聲的黎叔和氣地附和道,臉上的微笑仍未退去。而站在他身後不遠處的青年坐在了位置上面,他已經叫出了黎叔,便說明了現在的局面他已無法掌控,黎叔會做什麼,他管不著,也沒資格管。因為到現在,他仍然是看不懂一身高深道行卻還要去當個工人的黎叔,不是開玩笑,黎叔在他看來完全有資格和中央的那幾號人物媲美,能走到如今的他,跟黎叔的指點是密不可分的。
“第一次?”頗感有趣的葉河圖輕笑道,“只能說明你認識的人不多罷了。”
黎叔背後坐在位置上的青年一陣火冒心頭,想站起來與葉河圖爭辯。好像是又想起了黎叔以前叮囑過他的話,又硬生生地將怒火按捺了下去。這小子嘴上功夫太讓人生厭了。
“呵呵,也許真像你說得那樣,我認識的人不多。”被葉河圖取笑也不生氣的黎叔一直採取忍讓的態度,笑臉不變,現在和葉河圖撕破臉皮不是最好的選擇,只要雙方現在不動手,就還有迴旋的餘地。
“不是我說著那樣,事實本來就是那樣。”滿不在乎的葉河圖繼續道,這個臨時出現的中年大叔至少不是那麼的可惡,不然他也沒興趣繼續扯淡。
臉色蒼白的黎叔臉上浮起一陣紅暈,病態的他看上去多了一些血色,背部稍微弓起,也許是經常搬運貨物的緣故,身上總有一股草根氣息。聽了葉河圖更加不佔理的話,黎叔笑眯眯道:“小夥子,你身手不錯啊。”
避開了之前的話題,轉向另外話題。稱呼也改變了。敏銳地察覺到變化的葉河圖還是那副馬馬虎虎的樣子,攤開手道:“還行。打什麼軍刀之類的玩意沒啥大礙。”
將軍刀比作玩意,這樣的做法只有葉河圖方才會有這種膽量。
“我認識幾個人朋友,他們都沒你能打。”
點點頭,黎叔深以為然道。
“能打是一回事,打不打又是另一回事,你要是讓我去打國家主席,我敢保證我沒那個膽量。”沒將黎叔的話放在心頭的葉河圖懶洋洋道。
“呵呵,你倒是謙虛,跟我以前認識的一個朋友很像。”
雙手背在身後的黎叔和藹道,他看向葉河圖的目光中沒有絲毫敵意,而是看一種後生的眼光。後生可畏,他們這群人早已該退出舞臺讓這群后生折騰了。只是有些人放不下,有些人沒能放下。放不下的人還在拼搏,沒能放下的人早已
“你那朋友也是像你這樣?”反正沒事幹,不如和這大叔海侃一番,葉河圖笑嘻嘻地指著黎叔身上的衣服問道,言下之意便是指黎叔的朋友是否也是個工人,儘管看出了面前的黎叔有些不同,但他仍舊還是無聊搭話道。
葉河圖的問題讓黎叔陷入了對往事的追憶,閃動的眼眸中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般,揹著雙手,仰頭唏噓,讓原本樸素滄桑的面容更加質樸,蒼涼的氣息釋放在這一塊空地上,讓問話的葉河圖身形微微顫動。
這個中年大叔身上一定有故事,否則不可能擁有像老頭子思考事情時的氣息。葉河圖心裡略微思索道,從正在回憶往事的黎叔身上,他突然捕捉到了一絲老頭子身上的味道,同樣是滄桑難盡。一箇中年男人身上出現了一個垂暮之年身上才有的氣息,無疑說明了他經歷過一個老人一生中會經歷過的事情。
“他啊,說起來跟我交情不錯,現在也不知道是否活著。”黎叔抬起頭,往事歷歷在目般回憶道,兩個人的話題似乎像是在拉家常一場,不斷地轉換,豐富多彩。然後黎叔又緩緩說道:“他姓宋,本該是英雄命出身的他,不願意別人說他是大人物,和這個小人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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