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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沒見過。我猜可能裡面有這個公寓的鑰匙,就抱著試試看的心態過來……反正這裡面沒人,如果能開啟,我就想四處翻看一下,看有沒有……呃。&rdo;
他呃地一下截住了話頭,但顏謐懂了他的意思。
到底是父子連心,宋清晏確認父親宋啟明有小三,左思右想後,也擔心起是不是他真的殺了裴玉珠。於是想趁機自己進來小三的公寓,無非是想搜一搜,看他有沒有留下什麼謀劃殺妻的罪證。
至於找到罪證後,是要銷毀掩蓋,還是要大義滅親……那就沒人知道了。
&ldo;你進來的時候,公寓的狀態是怎麼樣的?整潔還是凌亂?&rdo;顏謐問。
&ldo;亂……呃,不亂的,那……那是我翻的,本來收拾得還挺整潔。&rdo;宋清晏猛然反應過來,&ldo;不對等等!我到處翻看過,肯定留下不少指紋了,但人不是我殺的!真不是!&rdo;
顏謐:&ldo;……說說你怎麼發現屍體的。&rdo;
一句話把宋清晏問得臉綠了白,白了綠,要嘔不嘔的樣子,&ldo;我……在臥室裡瞎翻,隱約聞到……聞到一股怪味兒,好像是衣櫥裡傳來的。我找了找,發現裡面有個旅行箱,我也沒想太多,就拉開看了看……&rdo;
大概是又回憶起那頗有視覺衝擊力,可能還有嗅覺衝擊力的一幕,他臉上驚恐與噁心交織,看樣子離暈厥就差那麼一點點。
顏謐:&ldo;箱子裡的遺體和物品,你動過嗎?&rdo;
&ldo;‐‐沒有沒有沒有!&rdo;宋清晏把頭搖成了撥浪鼓,連搖頭帶擺手,驚恐得幾乎要尖叫,&ldo;絕對沒有!!&rdo;
……行吧,她也只是按慣例問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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