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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著說:「我子都還從未服人,祁少庶子,今日子都對你……心服、口服。」
他說著,還做了一個禮。
祁律立刻回禮,他贏了大行人,也沒見囂張驕傲的氣焰,只是微笑說:「大行人言重,大行人輸贏爽快,乃我老鄭人風範。」
祭牙眼珠子亂轉,雖不明白怎麼回事,卻欣喜的說:「你之前應允,若是輸了,可是欠我一個……」人情。
他的話還未說完,公孫子都已經目不斜視的對祁律說:「子都說話算數,今日是子都輸了,便是欠你祁律一個人情,但凡有求,子都必應!」
祭牙:「……」自做多情的臉,好疼……
公孫子都輸了賭約,但今日莫名爽快,一來是他覺得自己與祁律投脾性,很久都沒見過祁律這樣知微見著之人,二來今日祁律做的菜色,竟讓公孫子都食的很舒坦,公孫子都因為忙於公務,吃什麼都覺胃疼,久而久之胃病惡化,又甚麼也不想食,沒成想一席菽豆宴,反而吃出了滋味兒。
宴席很快謝幕,在場的卿大夫們輸給了一個小小的少庶子,並非所有人都像公孫子都這麼輸得起,但不管輸不輸得起,宴席上的菜色是一點子也不剩下的,就連豆漿都給喝了個乾淨!
祁律鬆了口氣,一桌子豆腐宴,不只是換來了祭小君子做靠山,還換來了大行人的一個人情,可謂收穫頗豐。
卿大夫們陸陸續續全都散了,就在祁律鬆了口氣的時候,小土狗又開始咬他的衣擺,祁律有了經驗,抬頭一看……
是鄭姬!
人群散乾淨,鄭姬竟還未離席,走了過來,聲音款款的,帶著一絲哀怨,輕聲喚著:「律哥哥。」
綠哥哥?
祁律心想,自個兒這個暱稱,怕是顏色不太好罷?
祁律眼看著鄭姬走過來,雖面上雲淡風輕,一副大無畏的模樣,但心裡其實沒底兒,再怎麼說,鄭姬也是要嫁到洛師的人,如果和新天子的未婚妻不清不楚,別說麻煩了,腦袋隨時都要不保。
祁律咳嗽了一聲,想要找茬兒脫身,正巧這時候營地傳來雜亂的聲音,不知什麼人在營帳外和守門計程車兵發生了衝突。
祁律十分機智的說:「前面出了什麼事,律去看看。」
說著立刻邁開大步,在鄭姬幽怨的目光下,跑了……
剛剛進了幕府的大行人公孫子都也走了出來,說:「何事?」
士兵連忙回稟,說:「大行人!一大批難民在營外鬧事,想要哄搶隨軍的糧餉,已經被卑將們攔住了。」
正說話間,「咕嚕!」一個黑影竟從軍營的柵欄間鑽了進來,那黑影的個頭比小土狗也大不得多少,小地出溜兒一樣,「滴溜溜」的衝過來,「咚!」一聲正好兒撞在祁律的小腿上。
「吧唧!」
祁律還未反應過來,那小黑影已經一把抱住祁律的小腿,死死抱住。
眾人低頭一看,原是個小娃娃,小娃娃也就三歲大小,圓圓嫩嫩的小臉蛋兒,彷彿豆花兒一樣白嫩,不過臉上髒兮兮的,染了很多灰土,一雙黑溜溜的眼睛,不算很大,還有些略微狹長,裡面閃爍著星輝一樣的光芒,頗為靈性,這麼小年紀一看就知道是個帥哥胚子,長大之後絕對是個美男子。
小豆包一把抱住祁律的小腿,怎麼也不撒手,鬧得祁律有些發懵。饒是祁律剛才在眾位卿大夫面前口齒生花,伶俐善變,還有叫他更懵的。
便見小豆包紮在祁律的腿上,眼淚說掉就掉,大有風雨欲來,白雨跳珠的勢頭,用奶裡奶氣的聲音嗚咽:「嗚、嗚嗚——爹爹,你不要小白了嘛?」
「嗷嗚?」小土狗的耳朵瞬間豎了起來,好像炸毛一樣,一雙黑溜溜的眼睛瞪著祁律。
祁律:「……」喜當渣男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