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二十一章(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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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周生夢蝶,那她呢?
回憶的風逐漸停了,他聞到空氣裡浮動的那股菸草味。
周屹川發現了他,並走到他跟前。
他單手插兜,另一隻手則夾著煙。
還是沒變,神情總是淡的。和很多年前一樣,清冷淡漠。
他最終也從懷瑾握瑜的高山雪,變成睥睨眾生的高山。
賀政南不想和他把關係弄得太僵,笑著同他寒暄:“來這邊吃飯?”
周屹川撣了撣菸灰,對他的示好視而不見。
這是他最後一次警告他,也是給他的最後一次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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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邈睡醒了,頭重腳輕,很難受。
醒的時候她是躺在周屹川的房間的,聽說昨天晚上爛醉的她一直抱著周屹川發酒瘋。
姜邈看著滿地狼藉。
分不清到底是誰的衣服,襯衫疊著裙子,掛在床腳的領帶也打上了死結。
甚至連周屹川的外套也滿是口紅印。
姜邈社死的閉上眼,她酒後到底是有多亂性。
開門聲輕微,對方應該顧慮到她還在睡,擔心吵醒她。
姜邈猛的縮回被子裡,她暫時還沒臉去面對周屹川。
每次喝醉,她好像都會對周屹川做點什麼。
腳步聲停在床邊,他動作很輕,將矇住她臉的被子往下拉了拉。
姜邈睡覺有個很不好的習慣,那就是喜歡將頭也埋進被子裡。
這樣會呼吸不順,對身體造成很大的負擔。
姜邈還閉著眼睛裝睡,甚至連呼吸都不自覺的停了。
好在周屹川並沒有再管她,而是收拾起房間。
他將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撿起來,又去開窗。
等他忙完這一切,姜邈才假模假樣的從床上坐起來,假裝剛睡醒。
“幾點了?”她問他。
“十點半。”他沒回頭,也沒看鐘表,但還是準確無誤的告知她時間。
姜邈開始心虛,她剛才滿是漏洞的演技,怎麼可能瞞得過周屹川。
他肯定早就看穿了她在裝睡,卻什麼都沒說。
她發自內心的感謝他沒有拆穿自己。
想從被子裡出來,但看見自己身上什麼也沒穿,又沉默地縮了回去。
她死活都記不起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周屹川的領帶會系在床腳。
難不成
她還玩了s?
不是吧,她喝醉後這麼變態?
姜邈越想越心虛,併發自內心的對周屹川感到愧疚。
像他這樣正經嚴肅的人,69已經是他做過最大尺度的事情了。
更別提s。
姜邈頓時有種拉良家男下海的自責。
她真該死啊。
中午吃飯的時候,姜邈一直給周屹川夾菜,自責讓她變得格外體貼,包括周屹川前幾天提過一嘴的事情。
去參加周緣的婚禮。
原本她還打算先擺擺譜,這會兒也懶得擺了。
直接問他:“什麼時候出發?”
那塊鱈魚夾到他碗中,周屹川的筷子頓了頓,見她一臉認真地給魚去骨。
“隨時都可以。”他將那塊鱈魚放進口中。
“那就今天?我看天氣預報說後面幾天都有雪。”姜邈咬著筷子,自己吃飯不專心,還盯著周屹川吃飯。
這人不管做什麼都有種慢條斯理的從容。
姜邈莫名其妙又想到了昨天晚上。
那昨天晚上他也是這麼從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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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端著湯出來,難得看見像今天這麼和諧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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