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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沒有。&rdo;

&ldo;我聽出來你在笑了哦小哥。&rdo;

&ldo;才沒有在笑。&rdo;說著自己沒笑的人嘴角的弧度卻不要更明顯。

凌瀨白瞥了下嘴巴，&ldo;我就不問你了，反正你肯定也是初戀啦。&rdo;

此話一出綠間哽了一下，莫名的因為她不問而有些不爽。

&ldo;……你為什麼那麼肯定的啊。&rdo;

&ldo;唉，因為除了我還有誰能那麼遷就你，疼你，關心你啊。就你那脾氣。&rdo;

&ldo;……&rdo;

感覺某人隱約有要炸的趨勢，凌瀨白騰出手順了順他的背脊，幾下就把人順回去了。

熟能生巧啊真是。

&ldo;其實我也可以選擇不來日本的。&rdo;她突然說。

話題突然這麼一拐，綠間愣了一下。

&ldo;雖然我的母親和祖母都是日本人，但實際上她們已經很久沒回過日本了，差不多是完全定居俄羅斯的狀態。&rdo;

綠間是第一次聽凌瀨白說這些。她斷斷續續地，像是話家常一樣，邊回憶著邊把那些過往慢慢吐露出來，有時還有些前言不搭後語。

綠間一條條聽著，不禁開始想像：要是她沒有回來，或是她回來了卻沒有來到他身邊，那此時此刻的他們，會是什麼樣子?

最後綠間發現，他根本無法想像沒有她在身邊的日子。

少了那一抹紅色，連記憶都串聯不起來。

手上微微用力，他把人又往懷裡按了按。

啊，沒錯。

他根本受不了那個。

一想到沒有了她。

這時懷裡的人動了動，把他的手臂推開，抬起了頭來。紅眸瀲灩是他無比熟悉的顏色。

&ldo;說來非常有趣，我是在中學畢業的前一天決定到日本繼續上學的。&rdo;

&ldo;雖然現在已經想不起來了，但是我記得我好像做了一個夢，醒來之後只記得夢裡似乎去到了日本。&rdo;

&ldo;然後我就跟家裡說，高中我想去日本念書。&rdo;

凌瀨白的眼睛彎成了兩道弧，&ldo;是不是覺得很兒戲?但就是那麼巧，在那個節骨眼上我做了一個現在都記不起來的夢。&rdo;

其實後來她自己想想，也覺得當初這個決定做的挺隨便的。就這麼孤身一人跑到日本來，過上了和以往在熱鬧的大家族中完全不同的安靜日子。要說她對日本的風土人情很感興趣，似乎也沒有。

那麼，當初到底是什麼，驅使她義無反顧地踏上這片土地?

哪怕現在努力回想，凌瀨白也想不起來。

她只知道，無關回憶，無關國度。她來到這裡後，最鮮明的記憶就是那些活潑生動的人們。

尤其是眼前的這個少年。

有他在身邊的每一個畫面，都清晰不已。

風盪起窗簾，沙沙的聲響讓凌瀨白突然覺得世界變得那麼安靜。

‐‐她看到那個少年在笑。

然後他說：

&ldo;並不是巧合。&rdo;

綠間的手撫上她的側臉，露出了少有的毫無掩飾的笑容，然後在她不解的目光中把她重新擁入懷裡，並沒有給她下句話。

在她的耳畔落下一個親吻，他低低地笑了起來。

接下來的話，他自己知道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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