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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韋龍說完很驚訝，這事情怎麼覺得有點熟悉，好像在哪裡聽過。再一想這不是韓林說的事情嗎，他說韓小蝶一歲的時候就死了，後來的韓小蝶雖然很善良，但是總有一股很怪異的氣息，到底哪裡怪異我也說不上來。我那時候還小，哪裡記得自己摔破了頭，要是自己真的死了，現在的我是誰？我搖搖頭，不相信韋龍說的話，生氣地叫他一邊兒涼快去。

&ldo;你們在說什麼？&rdo;父親看見我在和韋龍耳語，於是就朝我問道。

&ldo;沒事，沒事。&rdo;我心虛地答道，心裡卻覺得事情越來越複雜了。

&ldo;真的沒事？&rdo;父親見我神情緊張，又問了一句。

我對親戚長輩說謊向來不是高手，為了轉移注意力，我就把話題扯到另一頭，問道：&ldo;爸，我們現在到底在幹嘛，煤井裡的爆炸是怎麼回事，你有沒有看到其他人？我們為什麼一定要進隧道里？&rdo;

父親望了一眼被頂住的金木門，臉上也沒有特別想進隧道的慾望，他說：&ldo;你們看到城裡的死人沒有？&rdo;

&ldo;看到了……他們一下子就變成了……&rdo;我不知道如何形容，但是看到父親點點頭，我就沒再說下去，相信他也知道怎麼回事。

我們倆父子在對話時，小光一直盯著父親看，她完全不覺得害臊，我瞪了她幾眼卻沒有用。我一邊和父親說話，一邊在犯嘀咕，莫非小光喜歡老男人，要不怎麼會這麼放肆地盯著父親，盯一兩分鐘就罷了，這都盯了多久了，也不知道收斂。我嗯哼了幾聲，又瞪了幾眼，小光還是一直盯著父親，似乎越盯越來興趣。最後，她忽然稍稍抬頭，兩眼一亮，似乎想起了什麼事情。

小光想起某件事後變得很激動，嘴巴微張地望著父親和我，於是大聲說道：&ldo;我想起來了！&rdo;

&ldo;想起什麼？&rdo;我好奇地問。

&ldo;他根本就不是你爸！&rdo;小光盯著父親，然後把我拉到身後，似乎父親會傷害我。

&ldo;你幹什麼，他真是我爸，你難道還不相信我，我總不可能把老爸給認錯了。&rdo;我覺得好笑，掙脫了小光又站到了前面。

&ldo;我不會騙你的，他不可能是你爸！&rdo;小光見我不信，聲音又提高了不少。

&ldo;韋龍，你來說，你看我和我爸像不像？&rdo;我站到父親身邊，好讓大家對比我們的相貌。

&ldo;他本來就是你爸，兒子當然像老子了，有什麼好奇怪的。&rdo;韋龍也不相信小光的話，他就生活在橋天監獄附近，我們家的事情他會不清楚嘛。

&ldo;你沒事吧，都什麼時候了，別耍性子。&rdo;我覺得小光的反應很奇怪，但想不出為什麼她會說父親不是我的爸爸。

&ldo;是或不是待會兒自見分曉。&rdo;父親不覺小光冒犯了他，完全沒有生氣，他說，&ldo;都這時候了，我就不瞞你了，要想救活橋天監獄所有的人，你就跟我來。&rdo;

氣氛因為小光的胡鬧變得尷尬，我認識的小光雖然有點神秘，但是不至於無理取鬧，可是父親的確是我的父親，我也旁敲側擊問過只有父親才知道的生活鎖事，他全都能答上來，若是他人假扮也不可能把容貌扮得一樣，這是現實世界，哪有武俠小說裡描述的易容術，要真有這麼容易易容，那世界早亂套了。

父親面對小光的質疑絲毫不在意，他反倒笑著問小光：&ldo;你怎麼知道我不是他父親，有證據嗎？&rdo;

&ldo;我沒有，但是我&he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