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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面滿是紅孩兒,有幾隻在水波的蕩漾下逐漸清醒過來,我大叫倒黴,怎麼麻煩不斷,要是紅孩兒全體甦醒,那我們就沒好運氣再次逃脫了。水面很快平靜下來,但是掉下來的人一直沒浮上來,好歹是條人命,為了弄個究竟,我讓範裡照顧其餘的人,然後就又潛入了水裡。手電筒的電量可能要到盡頭了,在水裡忽閃忽閃的,但是不開著又不行。水底躺著一個人,我看他的穿著有些眼熟,再往近一看,差點喝了幾口冷水。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失蹤良久的許少德。剛才有人在上面扔炸藥包,現在他又從上面掉了下來,莫非扔炸藥包的事情他也有份?這小子真行,真的對得起自己的名字,特別的缺德。我抱起他,浮出水面後就趕快往岸邊遊,雖說是岸邊,但是連站的地方都沒有。把那小子扔給眾人後,我痛快地喘了一口氣,想當即問問這個貴公子,剛才到底是不是他下的毒手。但是,時間卻不允許了,因為紅孩兒甦醒的數量越來越多,再不逃命就等死了。也不知道為什麼,紅孩兒除了王連長,範裡和阿瓦古麗以外,都想殺之而後快,我們又沒招惹她們。
出口,我已經知道在哪裡了,只要爬到出口處,至少不用像現在這樣,連躲避的地方都沒有。其實,剛開始我也以為出口在水底,因為水不停地灌下來,肯定要有出口讓水流出去,不然水坑肯定會滿。但是,在這類地方,有暗河並不奇怪,流進來的水也許已經從水底的某些通道流了出去。但是,出口不一定就在水底。剛才,我潛到水底,發現水潭十分空曠。既然如此,何凱教授的頭又是怎麼被撞到的。
從水坑上面掉來,不是撞到水裡的石頭,那也有可能是落下來的時候撞到了別的石頭,但是何凱教授的情況卻比較特殊。當時,我看了四周,都沒有發現出口。直到後來,因為何凱教授的傷口我才發現,出口懸在了半空中!
說到這裡,讀者們可能覺得我在吹牛,所說的故事不可思議,簡直就是神話。就是因為這樣,我才知道沒有說出來,一直把它當成秘密。何凱教授額頭上的傷口,有一些紅色的泥土,非常的粘稠,很難去除。這種泥土非常特殊,是火焰山地區用來做生土建築的材料,粘和性非常強。之所以這樣,火焰山地區的建築才歷經千年不倒。
我剛才一直沒有注意,水坑的半空中有一道橋樑狀的物體,可能長期存在,所以顏色已經和水坑融為一體。因此,仰頭看上去,很難注意,況且尋找出口,都是往水潭的四周,怎麼會找到半空中呢。這個橋樑一樣的建築有點像一支箭,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總覺得它的形狀和父親給我的箭很相似。後來的爆炸把那個橋樑炸得粉碎,但是橋樑的一端卻露出了一個黑洞洞的空間。如果不是這次爆炸,或許我們一時半會發現不了空中的端倪,因為泥土橋樑完全把出口包裹著。也就是說,這座橋樑如一根水管,是空心的。
好在水坑的四周都是嶙峋的山石,攀爬不是難事,那個橋樑頂端的洞口距離水面只有十來米,像我們當兵的這樣的身手,這只是小菜一碟。可是,帶著一群傷患就麻煩了。實在沒辦法,只好讓兩個教授先上去。誰知道,小鳳卻自己搶先,第一個爬了上去。我無奈地搖了搖頭,心想世界上怎麼還有這樣的人,好歹也該讓讓長輩。盧成教授爬上去以後,就輪到何凱教授,但是她一直昏迷。
&ldo;我帶她上去,一會下來接許少德。&rdo;王連長話不多,說完就抱著何凱教授爬了上去。
這得花多大的力氣,我試都沒試過,帶著一個成年人,還要峭壁上爬來爬去的,打死我也不願意幹。可是,王連長硬是咬著牙齒,堅持到了半空中的出口。我本想叫王連長別下來了,但是他放下何凱教授,又爬下來接許少德。儘管王連長平時對我們很苛刻,但是在危險時刻,居然把我們的安危放在第一位,想想自己平時的確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