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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笑了笑：&ldo;嗯，剩下的情況讓焦正說吧，他比較瞭解，事實上方可是人皮娃娃還是他先現的。&rdo;

什麼?

焦正的臉上立刻印上了江若藍不可思議的目光。

&ldo;嗯，是這樣，這事我一直沒對你講，怕你生氣。呃，不是，是怕你沉不住氣……&rdo;焦正搓著鼻子。

江若藍的目光更加灼熱起來，似乎要在他臉上烙出兩個黑印。

&ldo;呃，其實挺偶然的。已經是去年秋天的事了，那天我去屋找你，你不在，然後……然後方可就離我非常近……&rdo;

焦正匯報著，小心翼翼的瞧了瞧江若藍的臉色。

我不在……非常近……

江若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了，那天她被封在鏡子裡面，看著方可膏藥似的貼在焦正身上……

&ldo;當時……當時……&rdo;

焦正不知該不該交代方可猝不及防的吻了他，而正是這意外的一吻為後面的案件提供了非常有效的線索。不過對於現在目光灼灼的江若藍，他覺得還是不要過於誠實的好。

&ldo;因為她離我非常近嘛，我從她身上聞到了一股奇怪的氣味……&rdo;

&ldo;她天天離我也非常近，我怎麼沒聞到?&rdo;

江若藍在某些問題上有足夠的聰明。

&ldo;嗯……呃……&rdo;

焦正面對犯人可以遊刃有餘，面對江若藍他就像掉進了陷阱的老虎怎麼也使不出勁。

&ldo;那個，她的嘴對著我，很近……我聞到了她體內的氣味……&rdo;

江若藍氣狠狠的咬著嘴唇，你怎麼不直接說她親了你?你當我沒看到?

不過方可也親過自己，為什麼自己沒有感到什麼怪味?對了，那天在高燒……

&ldo;我想這是她的疏忽吧，&rdo;見江若藍沒有繼續質問，焦正暗自慶幸自己矇混過關：&ldo;因為人很難聞到自己的體味。當時我也沒在意，不過後來這件人皮娃娃的案子交給警方後，我們也找到了幾個。調查時，我突然現這幾個人皮娃娃身上氣味竟然和方可驚人的相似，我就開始懷疑了。其實我最擔心的是她會對你有什麼不利，不過她的一切看起來都和正常人無異。當時我們許多人都不清楚這些人皮娃娃想做什麼，而且還有三個逃亡在外的，其中可以肯定去向的一個就應該是方可……&rdo;

&ldo;那你為什麼不直接抓走她?&rdo;

江若藍想到焦正居然知情不報，明顯置自己的安危於不顧，不由得怒。

&ldo;做什麼事都要有證據，而且我始終不明白方可為什麼那麼喜歡你，人皮娃娃不僅會動，還有感情……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可以用科學來解釋……&rdo;

江若藍白了他一眼，方可當然有感情，她是被梁梓支配的，只是不知道梁梓是怎麼選擇了方可做自己的寄身。現在想來，方可之所以要化很厚的妝，無非是怕被人認出來，畢竟擺在櫥窗裡，許多人都見過她的。

來的路上，這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