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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p;…&rdo;他沒有說完。&ldo;好

吧，你願意告訴我嗎，詹姆斯&iddot;邦德?&rdo;

&ldo;無可奉告，&rdo;平淡而乾脆。

&ldo;我想你是可以告訴我的。是針對三名英國文官的行動，那時他們剛剛離開蘇

聯大使館。好好想想，邦德。&rdo;

邦德早已走在他前頭了。他記起了 介紹情況時，提起審問他們關押在總部那

棟樓房裡的唯一的&l;納薩&r;人員的事‐‐那個想開槍自殺的人。那時， 的臉上露

出嚴肅的神情。 當時是怎麼說的?&ldo;他的槍打飛了。&rdo;不過，沒有談起細節。

&ldo;我猜想，&rdo;馮&iddot;格勒達的聲音低得像在耳語，&ldo;我猜想，從那名犯人身上逼

問出來的任何情報，都會在你和柯尼亞會合以後，在向你介紹情況時告訴你。我需

要知道‐‐必須知道‐‐那個叛徒洩露了多少。你會告訴我的，邦德先生。&rdo;

邦德從發乾的喉嚨裡面勉強擠出一點笑聲。&ldo;我很抱歉，馮&iddot;格勒達……&rdo;

&ldo;元首!&rdo;馮&iddot;格勒達尖叫起來。&ldo;你也得像所有人一樣，稱呼我元首。&rdo;

&ldo;一個叛逃到納粹那邊的芬蘭軍官?一個幻想著光榮的芬蘭‐德國人?

我不能稱你為元首。&rdo;邦德平靜地說道。他沒有想到，底下會引出對方一大篇

高談闊論。

&ldo;我已經否認了所有的國籍。我不是芬蘭人，也不是德國人!戈培爾不是公開

宣佈過希特勒的感情嗎?德國人沒有權利生存下去，因為他們不夠資格，他們配不

上偉大的納粹運動的理想。他們將被消滅光，於是一個新的黨將會興起，把事業繼

續下去……&rdo;

&ldo;可是他們並沒有被消滅光。&rdo;

&ldo;那無關緊要。我只效忠於黨，效忠歐洲，效忠世界。第四帝國的黎明已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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