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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仰望巍峨高聳的大山,層層的煙氣使得這山嶺在黑夜中更添了幾分詭秘。
關情月悠閒的漫步上山,頗有幾分文人月下閒庭信步的雅趣。
鬼山?關情月眼中多了幾絲興味。
森林,是個奇特而有趣的地方,被鬼化的森林,就更是令人神往又必定要看上一看的地方。這是關情月的心得。
黑松嶺從外觀上當真與一般山嶺無異。深入山中,才知山上種著比一般山為數更多的黑松。
巨大的樹冠幾乎沒有空隙,投在地上的陰影也形態各異,竟似極千奇百怪的厲鬼,平添幾分陰森。關情月凝神聽辨,樹林少有鳥鳴,寂靜中只有風吹過樹葉的簌簌聲。行到處,空氣帶著微涼的溼氣沁入肌膚,雖是夏季卻意外的感到些許寒意。
月色慘淡,星辰寂寥。
膽小的大概有自己嚇唬自己活活嚇死的,但是,這座山確實不簡單,因為太平靜,太過平靜的樹林必然是隱藏了巨大的危險的。
關情月謹慎了起來,在原地兜了兩圈,仔細的在一棵樹上做好了記號,才再向前走去……
……
果然,關情月有點無奈的嘆了口氣,又回到了最初的地方。
粗略的觀察了一下週圍的環境,關情月還是決定換個方向再探探路。
越向內部走去,關情月就越發感到了不對勁,太…安靜了,只有空氣中浮動著絲絲血腥味。關情月判斷在離這兒不遠的地方應該剛剛經歷過一場浩劫。
循著若有若無的血腥氣,關情月到了一處地勢較為平坦且樹木稀少的地方。
從現場的狼藉程度來看,這裡無疑經歷過一場惡戰,雜草基本上無一倖免,最令關情月在意的是,一棵胸徑至少半米的樹竟折斷了,而且從切口來看應該是沒有藉助任何武器的。
內力嗎?世間竟有人有如此精純的內力?或者是什麼別的……關情月沒有想下去,是人的話至少還有解決的方法,如果不是……那就麻煩了。
撇開這個不說,血腥味還在隨著風向不時的飄過來,方向是……關情月將目光瞄準了一棵生長在灌木叢中足夠掩護的樹。
一步一步向那裡走近,儘管沒有感受到有活人的氣息。這通常有兩個解釋,一是灌木叢中的人或動物已經死亡,二是那人隱藏了自己的氣息。如果是後者的話,那就有些棘手了……
撥開灌木叢,關情月有些愣了,就見一面目俊朗,輪廓分明的黑衣男子靠在樹上,雙眼緊閉,月光下的臉色慘白,如果沒有氣息的話……死了?
關情月探了探此人的鼻息,雖有些紊亂卻不至於沒有,脈象還算平穩,只是橫過胸的傷口很是觸目驚心,皮肉翻卷開來,隱隱可見肋骨。失血過多導致昏迷,不過即使沒有意識仍能控制氣息……?
在救還是不救中徘徊了許久,關情月還是選擇了前者。
半拖半拽將男子帶到草木稀疏處,找來樹枝點起火,又找了些枯草鋪成臨時床鋪,在周圍撒上特製的驅蟲驅獸的藥水,關情月著手開始救人。
嫻熟的撕開男子的衣物,簡單的處理了傷口,抬高男子的頭,塞了顆藥丸到男子嘴裡,餵了口水,抬起下顎,藥丸就乖乖下了肚。
再次摸了摸男子的脈象,十分平穩。
關情月懶懶的打了個哈欠,緊了緊衣服,倒在乾草上就睡了。
待到關情月呼吸均勻,原本應當昏迷的男子慢慢的睜開了眼,凝視著不遠處的關情月,火光隱耀間,看不清表情……
次日清晨,關情月在微寒的晨風吹拂中醒來,揉了揉有些惺忪的眼,看到那個昏迷的人依舊幸福的昏迷著,關情月只得任勞任怨的擔起了尋找水源的重任。
待關情月本著大無畏的精神披荊斬棘順利找到一個小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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