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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我……我……”“哈哈,我個啥?”顏裁縫又緊挨著永安躺下:老顏,我真的沒有怪你,你也別不好意思,這怕啥子嘛,只要舒服,男人女人不都是一個樣?“看你還在笑話我!”永安拍了顏裁縫一巴掌。“我說的是真的。”顏裁縫用手摟著永安結實的腰。永安伯有些不好意思,想要推開,但顏裁縫摟得很緊推不開,便又說道:你總是摟著我睡,也難怪我醉酒後把你當成了女人。“只要你喜歡,以後你把我當成女人就是了。”顏裁縫把頭枕在永安伯的胸前。聽顏裁縫這樣說,反而引得永安伯直笑:鳥話!男人就是男人,還能假裝當成女人?不過看你細皮嫩肉的,你倒是早該投做女兒胎。“好你個陳永安!你真是佔了便宜還賣乖,看我啷個收拾你!”顏裁縫佯怒,說著又要動手。
第五十章
來就是嘛,要不是你的挑逗,我能把你給日了?”永安伯嘻笑著耍賴。“好你個騷老頭子,這剛一完事就不認帳了!”顏裁縫將雙手往永安伯胳肢窩裡撓。這可是拿到了永安伯的癢處,平時叫他找人拼命他都不怕,但他就怕被人撓胳肢窩。顏裁縫的手才剛伸到永安伯的腋下,永安伯便已是抱著身體笑作一團了。嘴裡直告饒:我的好大哥,我再也不敢亂說了,我保證再也不說你是女兒胎了。“看你還說!”顏裁縫硬把雙手往永安胳窩裡塞。“哎喲,我不說了,我真的不說了。”永安伯慌著鑽進了鋪蓋。想著永安這條精壯有力的男子漢,卻是如此怕被人撓癢癢,顏裁縫也是忍不住笑,鑽進被子,靠著永安躺下來,側過身摟著永安的腰說:老陳,先不要瘋了,老哥我這裡先問你一個正事。“只要你不撓我癢癢就行,你問我啥我都說。”“我說你是不是也太膽大了,你想女人也別想到紫花頭上去呀。她是長得好看,但她是郭老爺的夫人,要郭老爺曉得你成天都想著他的夫人,看你還會有好果子吃?”顏裁縫真的很是為永安擔心。“你又亂扯!我啥子時候想過郭老爺的夫人嘛。”永安伯不承認。“你還不認帳!剛才你沒看你自己那個樣,叫紫花叫得甜得很呢。”“那還不是喝多了嘛,不能當真的。”永安伯說,其實他自己心裡明白他愛紫花有多深,但他又決不能讓人曉得他和紫花的事情。自己無所謂,可要是因此而破壞了紫花的名聲,那他就是天大的罪人了。可想是這樣想,但他的心裡一直不踏實,因為他心裡清楚,他與紫花的事已經讓傻蛋媳婦曉得,看來這下又讓老顏發現了一些端倪,不過老顏這裡倒並沒有啥子,而傻蛋媳婦那裡就不同了,她是一個啥事都做得出來的女人。“你不方便說就算了,在女人問題上,以後你要小心為是,別怪老哥我沒有提醒你就行。”顏裁縫怕永安難堪,不再追問。“哎呀,我曉得了,你不要老是把我和女人扯上關係嘛,在你眼裡,像是每一個女人都與我陳永安有一腿一般。”“誰叫你陳永安長得人見人愛嘛。”顏裁縫嘻嘻一笑,像是突然想起啥子:“對了老陳,你曉不曉得郭老爺家裡出了事情?”“郭老爺家裡出了事情?啥子事情?”永安伯心裡一緊,他擔心會不會是紫花出了啥子事。“看來你還不曉得,郭老爺家的鹽車在分界梁被人劫了,而且一下被劫了十駕鹽車。不少錢吶。”顏裁縫嘆了一口氣。“是哪個有恁個大的膽子,敢劫道濟鹽鋪的鹽?是不是別個誤傳喲?”這實在是有些無法讓永安伯相信。他曉得郭老爺的厲害,在川陝鄂一帶,哪個敢在郭老爺頭上動土?“就是,開頭我也不相信,敢劫郭老爺的鹽車,除非是他不想活了。”顏裁縫嘆了口氣:可事實上這是真的,郭老爺今天早上已經親自出動了,他說是要去把這個劫他鹽車的人弄出來碎屍萬段呢。可他這一去,人生地不熟的,加上他歲數也大了,真讓人擔心。“嗨!看你是著哪門子急擔哪門子心嘛,郭老爺有的是本事,還用得著你為他長噓長嘆?”“我就是擔心嘛,畢竟……他……他也是我們古風鎮上的人嘛,再說他平時也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