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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銜淚眼婆娑捂了捂自己的鼻子,口中就有鐵鏽的味道從喉頭溢了出來。
當下也顧不上什麼傷口會不會撕裂的問題,她面露兇光,寒著眼眸將劍拔了出來。
溫楚楚被嚇了一跳,慌張求饒:「大佬,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啊!你…你這麼做不合適吧!」
她生怕自己被大佬斬於劍下,趕忙緊緊抱住沈清銜的腰際,奶聲奶氣求饒,「大佬,生氣真的對身體不好!」
突然之間,沈清銜一把將溫楚楚推開,她一手壓住傷口,提氣弓腰,只見劍芒輕撇,腳腕上那股力道突然一輕,二人朝著地上摔了下去。
「啪!」
溫楚楚摔得暈頭轉向,就見沈清銜穩穩站在地上,目光不悅撇著她,冷冷收劍。
那姿勢實在是太帥了……
溫楚楚正滿眼傾慕望著沈清銜感激,就見大佬鼻子下有猩紅淌了出來。
「大佬,你鼻子…」溫楚楚指著沈清銜得鼻子提醒。
就見沈清銜目中閃過一絲痛苦,她在自己的鼻子下沾了一下,見指尖染著血色,忙捂住了鼻子。
「大佬。」溫楚楚從地上爬起,正想過去扶住沈清銜。
「你別過來!」沈清銜急了,她一手捂著鼻子,一手用劍鞘指著溫楚楚威脅。
「不是,你鼻血流出來了。」溫楚楚舉起自己的手,指著指縫。
沈清銜叫苦不迭,一個人撥開荒草,踉踉蹌蹌消失在了林子中。
這之後,沈清銜和溫楚楚又一次陷入了冷戰之中,足足兩天,沈清銜愣是再沒說過一句話。
溫楚楚好話說盡,苦口婆心道歉,沈清銜都不肯原諒她,這兩天更是連覺也不讓好好睡了,只要她迷迷糊糊靠過去,一定會被沈清銜的劍鞘頂開。
熬到第三天,天還未亮起,溫楚楚的心態也崩了。
她頂著兩片濃重的黑眼圈,乾脆也不睡覺了。
「大佬,你起來,我們聊一聊。」溫楚楚盤腿在沈清銜的面前坐了下來。
沈清銜也頂著兩個黑眼圈,格外疲倦,連著戰鬥兩晚,她們兩人誰也沒睡成覺。
「大佬,你起來。」溫楚楚拽了拽軟墊。
沈清銜轉著身子背對溫楚楚繼續閉目佯睡。
「我沒想到你是這麼幼稚的大佬!」溫楚楚暴躁揉了揉頭髮,又爬起身繞到沈清銜面前坐了下來,「你可是要拯救萬千蒼生的大佬啊,你怎麼可以這麼小氣?!」
沈清銜忍無可忍坐了起來,「你再說一遍。」
溫楚楚見沈清銜目光陰鷙地從席上爬了起來,視線從俯視變成了仰視,她惴惴不安吞了吞口水,「就…就假裝是我錯了,好了吧?」
「……」
溫楚楚想不出怎麼樣才能讓沈清銜原諒自己,做陷阱那天,大佬說是第二天就能吃到肉,可一連過了三天,陷阱都沒有動靜。
她要給大佬賠罪,俗話說想要俘獲一個人,就要先俘獲那個人的胃,沒錯!最好是能抓到一隻野豬,那樣她就能用烤乳豬來俘獲大佬的心了。
就這樣,溫楚楚日日盼,夜夜盼,每天往鋪設陷阱的地方跑無數回。
而擺脫了溫楚楚的騷擾,沈清銜終於可以爭分奪秒地專注於打坐冥想之中,她絕對不能再和溫楚楚相處了,絕對不能!越快下山越好,就算碰上令傾城,也好過和溫楚楚待在一起。
體內的真氣流轉,正是專心致志的時候,突然,溫楚楚跑了回來。
「大佬!大佬!」
沈清銜睜開了眼睛。
「陷阱抓到東西了,是個兔不兔,狐不狐的玩意!」溫楚楚激動地描繪著。
沈清銜提著劍,跟溫楚楚一起往陷阱處走去,就見有火紅的一團,正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