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沢田綱吉這才把自己的手腕拯救了回來,但還是腫了一圈。
監視官抽吸著涼氣,有些不明白到底怎麼會發展成這樣。
但經此一役沢田綱吉弄清楚了一件事,今天是他主動觸犯自找的,以後還是離這些潛在犯越遠越好。
就像前輩說的,他們全都不可以用常理判斷,尤其是,【g-100】號。
沢田綱吉匆匆收拾了一下東西,捂著紅腫的手腕快步離開了。
而房間內的囚犯卻凝視著自己剛才扣住監視官的掌心,許久都眉頭死鎖,整個人像是一尊石像立在原處。
他再次翻開手中的書頁。
不知所蹤的彼岸花書籤,卻似乎成為了另一個更為明顯的標識,無時無刻不在另一處看不見的地方提醒他,有什麼,已經脫離掌控。
好在現在的醫療技術已經發展到足夠先進的地步,簡單的捏傷只在修復儀器裡呆了一陣子就差不多可以好全了。
潛在犯不久前留下的烏紅手印已經幾乎完全消失。
沢田綱吉活動了一下手腕,確定已無大礙,他最後往又長又深的長廊盡頭注視了一會,結束了一天的工作。
結果,還是沒能問出關於「免罪體制」的有用資訊。
可更讓青年有些氣餒的,是白蘭倏然天翻地覆的態度。
這位潛在犯記錄在系統裡的個人資料上,並沒有顯示他有過任何精神方面的疾病病史,更別提多重人格,雖然本來有關他的資訊就殘缺不全。
前輩第一天就告誡自己的那些話又一次浮於沢田綱吉眼前,揮之不去。
【你最好別把接下來我們要見的傢伙當成人類來看,關在這裡的都是精神病質犯罪係數超過規定值的人格破綻者,無法用常理判斷,更別妄想將現存的規則套用在他們身上,他們是披著人皮的怪物,永遠銘記這一點。】
更生設施外的晚風凌冽而起,從衣領襲上背脊。均勻排列的路燈投下規則的光斑,像一個個沉默的原點烙在長長的油柏路上。
又一陣寒風掠過,沢田綱吉一哆嗦,這才意識到自己似乎已經在外呆站了不少時間。
已經僵麻的手指艱難的屈伸了幾下,青年朝茫茫夜色裡公路筆直的來向尋去。
屬於金髮警探的車輛遲遲沒有到來。
迪諾總會準時來這接他回家,這似乎已經成為他們彼此間默然的約定。
因為有警探的接送,沢田綱吉就沒再自己開車上下班了。
說實話他自己開車上路,出現小刮小蹭這樣意外小事故的機率相當之高。
青年不禁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
不知不覺中他似乎有些過於依賴迪諾了。
現在自己坐地鐵回去的話應該還趕得上末班車,可是如果迪諾師兄是因為有什麼公務耽誤了,來到這卻發現自己已經回去了的話似乎又不太好。
傳呼聯絡器裡也表明對方正忙。
打了幾個電話都顯示佔線的監視官搓了搓凍紅的雙手,有些猶豫要不要發個訊息告訴對方自己打算先行歸家,但萬一迪諾今天根本就沒打算來借他那會不會很尷尬?
還是,再等一會吧
沢田綱吉默默的想,繼續在路燈下孤零零的站定。
一輛輛外形各異的車體呼嘯而過,似乎在空氣中劃出了無數激盪不一的波紋拍向路邊的青年。
一盞燈、一個人、一條影子。
漸漸的已經見不到來往的車輛和行人了。
其實迪諾於他似乎並沒有真的書面或口頭約定好每天會來接送,總是半開玩笑的模樣。
可不知不覺自己已經形成了習慣,理所應當的認為男人一定會來接他。
畢竟這並不是警探的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