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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上的人沒理由能拖上那麼長時間,一般五六天就該見閻王去了,而現在這些人從最初到最後一般都能拖上十天半個月。再有一最為奇怪的一點,按眼前這個楊老頭所說,越靠南邊的人越沒事,如果是瘟疫流行,這方圓幾百裡應該無一倖免,像靖城應該也是在劫難逃,但是靖城幾乎沒事,不過是聽說有那麼十來個人。如果是中毒,是誰下毒,下什麼毒?無色無味的毒一般較為罕見,不易得之。現在蘭原和荒州加起來的病人,差不多有兩萬,居住地又比較廣闊。這下起毒來,可就不是那麼容易了。真是越想越不明白!
“冷月,這沒個比對,你怎麼知道這血有什麼不同?”雷小月冷靜地問,以她看來,這血的顏色似乎有點過紅了。
“誒?”冷月和楊郎中呆呆地看著雷小月,經她這麼一說,似乎也有道理。
“你們誰來?”冷月問楊郎中和李大姐。他自己的血本身就與眾不同,根本沒法子派上用場。小凌他又捨不得她受傷,故有此一問。
“等等!我來!”雷小月腦海裡似乎閃過一絲念頭,來不及細想就消失了。
“小凌?”
“季姑娘?”
冷月和楊郎中,李大姐全看著雷小月,不解。
“我剛到這兒不過一個晚上,與染病的人相處較短,說不定沒染上病。我來最為合適。”雷小月心想,除非真是空氣傳播的病毒,否則自己應該是最為健康的人。因為她到這裡以後,沒吃過這裡的任何東西,也沒與屋子裡面的病人接觸過。
“幹嘛自告奮勇?你一向不是挺怕痛的?”冷月繃著冷臉,不滿地碎碎念,拿起另一根針,拉過雷小月的手,動作看似兇狠,下針卻十分輕柔,雷小月未察覺到痛感,血已經流出來了。這可比以前驗血型,抽血好多了。技術好的人就是不一樣。
楊郎中和李大姐相視而笑,他們這才看出來冷月是對季姑娘有意思。
冷月把瓦碗端到眼睛前,那雙狹長的單鳳眼半眯著,疑視著碗中那兩滴血。片刻後,滿臉凝重起來。血的顏色果然稍稍有些不同,他把另一瓦碗也端到眼前,細瞧了一下,然後放置鼻端輕聞。“果然是毒!”
“什麼毒?”楊郎中迫不及待地問,小外孫這下有救了。
“紫羅毒!”
“那是什麼毒?”楊郎中似乎也沒聽過此毒,不解奪急問。
“紫藤根,羅陀草,還有一種名叫‘黑焦’的石頭。”
雷小月,楊郎中,李大姐全然聽不明白,這是什麼東西啊?‘紫藤根’聽說過,楊郎中也懂得它具有微毒,那個‘羅陀草’是什麼草?還有那個叫‘黑焦’的石頭長啥模樣?
“可以解嗎?”雷小月問出其他倆人的心裡話。
“有相當於沒有?”冷月攤著手,無藥材在身他也沒法子。
“別賣關子了!”三人異口同聲朝冷月吼道。這人都什麼時候了,還故弄玄虛。
“百年烏根!”冷月驚愕地看著凶神惡煞的三人,下意識地說了出來。其實他是被小凌鐵青的臉色給嚇住了。他還是第一次看見小凌如此難看的臉色。上次她知道忘塵的絕症時,臉色都沒那麼難看。其實冷月他哪知道,雷小月受楊郎中贈救命醫牌的心境變化。
毒在何處
“百年烏根?”楊郎中沉默不語,那麼名貴的藥材他上哪找去?這東西他這輩子都沒見過幾回,只有大藥鋪裡或是大戶人家裡才會有。不如蘭原縣,就是靖城裡頭一時半會兒也湊不出十人份出來。
“冷月?”雷小月見此也明瞭這東西恐怕不是尋常之物。
“別急,我正在想。”冷月知道小凌話裡的意思,只是一時半會兒他也想不到其它可行的法子。
“想什麼?我的意思是先救救這倆個小傢伙。”冷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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