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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男人並未否認,「他說你昨晚鬧出了很大的動靜,讓梁念薇當場脫衣服了。」
盛又夏真是佩服季星堂,居然能這樣扭曲事實。
「她是脫了衣服,但不是我逼的,她應該是無意中穿了我送的那一件,挺受刺激。」
盛又夏知道,他八成不會信。
她給了他喜歡的女人那麼大一個難堪,這口氣,傅時律肯定要幫她討回去。
「下次再有這種事,別給我打電話了,讓梁念薇送你。」
她說完就躺回床上,被子拉高於頭頂,一副氣鼓鼓的樣子。
傅時律方才什麼話都沒說,也不知道怎麼就招惹她了。
盛又夏狠狠地補了一覺,睡到午後才起來。
她洗漱好下樓,在樓梯口就喊著阿姨,「有什麼吃的嗎?我好餓。」
正好傅時律進門,手裡拎著東西,「阿姨有事請假了,沒人做飯。」
盛又夏看到他手中的打包盒上,還印著某家酒樓的名字,傅時律見她站著沒動,「過來吃飯。」
她飢腸轆轆,只好跟在他後面。
傅時律去廚房拿了碗筷,他打包的菜量不多,都是小份的。
盛又夏沒客氣,拿過來就吃了,但她沒有被人盯著吃飯的習慣啊,「你怎麼不吃?」
「我在外面吃過了。」
所以,這是特意給她帶的?
「你不會想等我吃飽了,再跟我算總帳吧?」盛又夏不覺得傅時律有這麼好心。
誰家殺雞,還得先把雞餵飽啊?
「你有被害妄想症?」傅時律就是看她昨晚辛苦,想給她補補而已。「不過說起算帳,有件事確實要問問你。」
盛又夏心裡微沉,該來的還是來了。「問吧。」
「床頭櫃上的頭孢和布洛芬,都是給我吃的?」
盛又夏沒想到是這事,她嗯了聲,「不是要給你退燒嗎?」
「我昨晚喝了那麼多酒,你給我吃頭孢?」原來他這是一腳踏進了鬼門關。
盛又夏回答不上來了,但還是很想解釋的。「我一直在觀察你的反應,要是真有不對,我肯定送你去醫院。」
「所以……」
傅時律抓住了重點,「剛吃過藥,你就知道不對了,但你抱著僥倖心理,覺得對我觀察觀察就行了?」
他沒想到自己的命這樣輕賤,「我要真有事,你覺得還來得及嗎?你是不是想當寡婦?」
這話把她給問懵了。
盛又夏往嘴裡塞了不少的飯菜,直到將自己餵飽了。
她放下筷子後,認真地盯著男人的臉。
「我從來不會希望你出事,就算哪天我們鬧得很僵,分開了,我也會希望你好好地活著。」
傅時律看她的臉色,這話像是她的心裡話。
「分開?」
應該是快了,只要盛又夏能順利做上手術,她一定會和傅時律離婚的。
「成全你和梁妹妹,不好嗎?」盛又夏唇瓣上揚,沒有化妝的面板乾淨得猶如一張白紙,唇瓣是粉粉的淺色。
她底子太好,素顏和帶妝的區別不大。
傅時律睨視她,「你的第二個條件是什麼?」
盛又夏笑意微僵,「沒想好呢。」
「那就現在想。」
他肯定很著急吧?她一天不鬆口,梁念薇那邊就一天沒好日子過。
盛又夏其實挺享受這種看人煎熬的感覺,更何況,這人還是她的情敵。
「那我得想個難一點的,要是輕輕鬆鬆就能辦到,我豈不是虧了。」
傅時律站起身,直領襯衫更好地修飾出男人的長頸,盛又夏望向遠處的窗外,金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