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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過些須認的幾個字,不做睜眼x罷了。&rdo;
羽瀾說,&ldo;大皇兄太謙遜了。&rdo;
我連忙說,&ldo;哪裡,哪裡。誒,對了,三弟呀,你今天看到杜小閣老了嗎,聽說他又娶了一房姨太太,我還聽說他那個姨太太今年剛十五,正是好年紀呀,只不過他杜小閣樓也快六十了吧,要保重身子,別因為這事兒把身子弄壞了。父皇是修真的人,道家最講究惜福養生,他老人家不太喜歡別人盡娶一些十四五的小姑娘做小妾,這事情要是讓父皇知道嘍,估計又得氣的他老人家多念幾章經書。咦,你別這麼瞧著我,我不是哄你,這是真事兒!&rdo;
羽瀾看著我,眼中的三分不耐轉成了七分。
他安靜的端著茶盞喝茶,優雅的像一個淪落在花街柳巷的王孫貴公子。然後,垂花門那邊杜小閣老慢慢踱過來,老三像是找他有事情要講,也許要告訴他幹點正事,別整天在家鼓搗著娶小老婆生兒子,於是他告辭走了。
文湛一直看我,也不說話,我瞪著他,然後他看我好像要惱了,這才低低笑了,眼角儘是春色。
我問他,&ldo;你今天怎麼了,只是笑又不說話。&rdo;
他低著頭,給我倒了杯酒,我抓住他的手,不禁一怔,他的手心熱而燥,似乎燃著一把火。
我連忙問,&ldo;是病了嗎?&rdo;
說完,似乎很自然的
就把我額頭貼近他的額頭,果然,滾燙滾燙的。
他病了!
&ldo;病了還喝酒?你真討厭。怎麼病了?什麼時候病的?有沒有宣林太醫?開了方子,用了藥了嗎?都吃了什麼藥,好些了沒有?……&rdo;
我一著急,好像連珠炮一般問了一串問題,文湛還是不說話,他只是笑。
&ldo;承怡……&rdo;
&ldo;誒?&rdo;
我把他手中的酒杯奪了下來,放在一旁,然後給他端了一杯茶,硬是塞到他的手中。
文湛還是笑,他雙手捧著那碗茶就好像老崔捧著一簍金子。
我忽然想起來,今年冬天他病的那樣嚴重,可是我卻一點也不知情,這次也一樣。於是馬上為自己開脫,&ldo;我說,文湛,那個,這次可真不賴我。我也很想知道你怎麼樣,可東宮有東宮的規矩,我不能背著你偷偷打聽東宮的事情……&rdo;
他還是不說話。
我一嘆氣,一咬牙,&ldo;好吧,大不了,以後我偷偷塞給柳芽點好處,讓他偷偷告訴我一些你的事,這樣子,你以後病了,就算不想讓外人知道,我也會知道。&rdo;
&ldo;承怡……&rdo;
他又只是叫著我的名字。
&ldo;啊?做什麼?&rdo;
文湛低著頭,我只能看到他頭上刺眼的冠冕。
它是那樣的耀眼奪目,似乎可以把周圍的一切都掩蓋住了。他的頭髮,他的額頭,他低垂的眼睛,還是微微彎起來的嘴角一概都看不清楚了。
&ldo;承怡……為什麼你會對老三說&l;以臣弒君&r;這樣的話?&rdo;
我一歪頭,困惑的說,&ldo;這還用問嗎?很明白的話呀!你現在是太子,將來是皇上,無論老三喜歡不喜歡你,你是父皇親封的太子,名分已定了,再父皇沒有新的旨意之前,你就是我們的儲君,他不應該再妄想東宮這個位子了。如果還心存妄想,那就是僭越。我知道他恨不得把你剁成白菜餡包包子吃,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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