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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從來沒有這麼近距離的見到一位武道家,武道,是比修行武術更上一層的修煉,他們並不如同武術一樣尊崇家傳,更注重資質,但也因為如此,傳承、固定的道場對於一個武道家來說屬於身外之物,不作為一個真正的武道家融入他們的世界中,根本就不知道在身邊走過的人是不是一位武道家。
他們在世界中生存,卻好似又單出一個獨屬於他們的世界,無人能知道,這個世上誰投身其中修行武道,和異能一樣,大家都知道這世界上有人可以擁有異能,但是擁有異能的人太少,能力也並不外顯在外貌上,所以擁有異能的人和僥倖發現異能人群的人們混在一起,而在外面的普通群眾,則像被泡沫遮擋一樣,看不清也毫無意欲去看清,他們到底有沒有和自己處於同一世界。
「可是,我怎麼能證明你沒有說謊。」國木田獨步把你我的指代詞都搞混了。
亂馬也不知道該如何證明,太宰治和國木田獨步都是普通人,他們武道家是不能對普通人下手來證明自己的武力值的,最多隻能做到制止對方的攻擊,就像剛才拎起那位綁架犯一樣。
大概是實在想在偵探二人組面前證明自己沒有騙人,亂馬從大樓附近找到一塊厚度能到他腰腹的水泥板,對著國木田獨步他們招手,讓他們過來。
面對著兩個男人不信任的目光,亂馬伸出一根指頭,對著水泥板按了下去。
太宰治以為自己會看到一個被捅出一個窟窿的水泥板,卻沒想到,就在他們面前,這塊水泥板被亂馬施壓的力量一下子炸成了碎末。是真的很碎,哪怕填入□□都達不到的稀碎。
亂馬不知道兩人心中的震撼程度,舉起自己這根手指,「看,我沒有撒謊。」隨後沖國木田獨步伸出了手。
等等,她要幹什麼,國木田獨步眼神慌亂,腳下卻死守著男人的尊嚴,不肯往後退一步。
第15章
橫濱居酒屋
中島敦被谷崎潤一郎小心翼翼地推到太宰治身邊,他們兩個左右四顧,覺得沒有被發現,谷崎潤一郎推了推中島敦,讓他先開口。
中島敦靠在太宰治一遍,用手背將自己的口型蓋住,悄聲詢問:「國木田獨步先生為什麼一直一個人在那裡喝悶酒呢。」
太宰治也轉過頭來,用手背遮住口型,大聲對著中島敦的耳朵,「因為國木田獨步覺得自己不像一個男子漢。」
要死要死,中島敦來不及捂耳朵,第一時間先轉頭去確認國木田獨步的反應,太宰治先生真是的,小聲說話不就是為了不讓國木田先生發現嗎。
可是,沒想到國木田先生聽見了太宰先生的話,沒有做出反駁,反而又給自己續上了一杯。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該不會國木田先生在他的未婚妻亂子小姐那裡受挫了吧,不然今天在武裝偵探社裡氣氛不會那麼僵硬。
太宰治還算有兩分良心,坐到國木田獨步身邊,跟他碰了一下杯,親眼看到有人能在自己面前按碎水泥板還不是因為異能,也算是重新認識了一次世界,只能說早乙女亂子太不同於常人,誰能想到她突然伸手,只是為了向別人展示自己沒有受傷呢。
不過,太宰治又看了一眼國木田獨步,這個傻瓜應該也還是會在意,而且一邊在意也還在一邊思考,是否能把跡部家的委託轉交給早乙女亂子。
這麼沒有主觀能動性,早乙女亂子遲早會和她那些婚約物件其中一個結婚,而國木田獨步則再也找不到合適的物件,這麼一想,也太可憐了吧,國木田獨步。
太宰治一口乾了自己杯中的酒,站起身來拍了拍國木田獨步的肩膀,他不會讓國木田獨步可憐的度過他這一生的。
國木田很是無語的又給自己倒上一杯,不清楚太宰治在那裡又發什麼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