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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馬。」天道霞震驚的看著站在房頂哈哈大笑的玄馬還有渾身滴水的亂馬,「怎麼能這樣呢,玄馬叔叔,哪怕只能吃白米飯,也不能把亂馬賣給其他人啊,他還是一個小孩子,而且又不是他想當女生,玄馬叔叔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
呵呵呵,敢不說實話,天天給我吃白米飯吧,臭老頭,亂馬臉面對玄馬,表情明顯就是他的內心活動,但在天道霞轉過頭來時,瞬間反應,眼眶裡含著淚水,只是無辜的眨著眼睛。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玄馬叔叔好好交代清楚。」天道霞下了命令。
亂馬終於知道他和跡部家之間的孽緣到底是怎麼回事了,早乙女玄馬,一位出色的麻煩精,曾經在亂馬一歲時毫不在乎的將自己自己明顯沒有辨識能力的兒子放在了一個花瓶旁,而這個花瓶則是屬於跡部家固定資產的一部分,在當時,也就是十年前市價上億,當亂馬把瓶子推倒之後,這時才發現亂馬惹下多大禍事的玄馬飛身前往,也只救下了亂馬沒被摔碎的花瓶瓷片劃傷,市價上億的花瓶被碎成了一片一片,就像聽完這個過去的亂馬的心一樣。
當時發現早乙女玄馬是武道家的跡部家族不知是為了拓展人脈還是為了避免玄馬還不上錢狗急跳牆,約定了亂馬與跡部家還未出生的孩子的婚約。
聽到這裡,亂馬反應過來,跡部家的孩子是獨生子,也就是個男孩,他當時也是個男孩,對方應該知道這份婚約是不可能成立的吧。
玄馬毫不抱歉的搖了搖頭,亂馬被他從家裡偷出來之後,為了逃避妻子的追殺,玄馬一直沒有固定在一個地方,亂馬的衣服也是能借到誰的就穿誰的,玄馬記得很清楚,在東京的時候,收留他的武道家家裡只有兩個女兒,所以亂馬在一歲左右穿的都是女裝,對方也沒發現亂馬是個男孩。
亂馬猶豫著要不要再揍自己老爹一頓。
「這可是亂馬當初自己碰倒的瓶子,這可不能都怪在我身上吧。」早乙女玄馬還嫌亂馬心不夠亂,火上澆油。
「爸爸,我們去中國修行的時候,不是知道一句古語嗎,養不教、父之過,不如我們現在就回家,跟媽媽賠罪,畢竟我的錯誤和父親無關,父親的錯誤也應該和我無關吧。」亂馬的聲線平穩,如同一把利刃橫在玄馬的脖子上。
「不要,亂馬,一切都是我的錯誤,我知道錯了,從今天起,我會每天給你向神明禱告,請求他把好運都賜給你。」玄馬跪趴在榻榻米上,從後背冒出來的冷汗濕透了外衣。
「你最好堅持住,否則別怪我反悔。」亂馬當然知道回家是兩敗俱傷的選擇,只能說出來嚇嚇玄馬。
看來還是得和國木田說清楚,若是被這四年的約定給拖住,什麼時候才能靠工資還完欠跡部家的錢啊,乾脆直接接下跡部家的委託,用這個委託賺來的佣金填上這個越來越大的窟窿。
目前四十代以下的武道家中,還沒有人打敗過他,如果對手超了四十歲,亂馬相信自己也有一搏之力,至於他打不過的那些人,他不相信比他厲害的人居然有空給跡部家寫威脅信,有這個時間直接找上門真人對打,輸贏都早出來了。
亂馬把寫滿婚約物件的紙拿出來,在跡部後面標上欠一花瓶,然後就沒有任何負擔的睡著了,沒辦法,畢竟他也工作了一天,而且還是個正在長身體的十六歲孩子而已,要他被債務壓得睡不著覺,也不太可能。
第二天前往橫濱武道偵探社倒是很巧的在進門時看到了意欲出門的國木田獨步,亂馬往前一步,堵住對方詢問,「國木田先生,你有空聽我說一下嗎。」
拿著名為理想的筆記本的男子低了一下頭,看到了亂馬,「抱歉,我現在很忙,亂子桑,你在來的路上有看到太宰嗎?」
亂馬搖頭,昨天國木田和太宰一天都沒來偵探社,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