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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說了,也認了,以後不這樣做了,你現在能放開我了吧。」山本若在這邊討饒,他是真沒看出來亂馬是個硬茬子,要是知道,他肯定不會選擇在有亂馬的時候下手,還說那麼多調戲對方的話,現在他被壓著,動也動不得,實在是痛得很,不能再堅持下去了。
「等一等吧。」亂馬又緊緊手腕,轉而撥通了跡部家的電話,由當事人來報警,直接讓受理這樁案子的警察來把人接走,效率會更快一點。
「啊!」聽到亂馬打電話,山本若這才醒悟,亂馬根本就沒打算放過他,他們倆個之間不是切磋,也不是搏鬥,而是抓捕,在他自以為可以逃出的時候,亂馬又給他澆了一盆涼水。
「你進去好好做人吧,畢竟說句實話,火車王流派,沒有一個人是能靠自己逃過欠債的這個命運的,但是他們都還比你要好,你是第一個學習著武道卻向普通人進行威脅的火車王流,我想,恥辱柱上會留下你的名字。」
警察比跡部家的人來的要早很多,不知是不是提前說好了,亂馬在與跡部夫人的通話中將山本若移交給警方,並沒有進行筆錄,直接讓他走了。
亂馬結束通話電話,回到網球場邊上,不知為何,對面青學的網球選手很是大幅度的轉身,目光好似都朝著他看來,亂馬滿是疑惑的看了回去,怎麼了,青學跟他之前有什麼問題嗎。
目光重新放回賽場後,亂馬才發現現在正是跡部景吾和手冢國光的對打,跡部發球的位置越來越集中,所瞄準的地方正是手冢國光的肩膀。
焦灼到這種程度的賽場,已經完全可以稱得上戰場了,跡部景吾所謂的破滅的圓舞曲,真的正在破壞他對手的肩膀,亂馬可以理解青學投過來的目光了,在他們眼中,作為跡部景吾未婚妻的亂馬,恐怕也不是什麼好人,所以才那樣看著他吧。
真的要拖持久戰,亂馬反而卸了口氣,他知道跡部在想什麼,無非是一邊承認對方的強大,一邊又抱著想要摧毀對方的想法,這種矛盾性在亂馬認識他的這段時間時常出現,當他開始無法控制一些事情的走向時,壓抑在他心中的怒火會把他的情緒撕裂,變得十分激進,街頭網球場調戲橘杏是,現在則更甚。
亂馬在什麼情況下,使用什麼手段都要贏,這是他生存的方針,所以他認同跡部景吾的想法。只是,跡部會不會認同自己的想法呢,那個無論何時都保持著華麗的跡部景吾,為了贏選擇了最卑劣的手段,等晚上回家的時候,或許會悔恨到半夜踢被子吧。
可是現在的賽場,只有手冢國光和跡部景吾有可以請求暫停的權利,他們要打下去,人們也只能讓他們打下去。聽著兩邊冰帝必勝的口號聲,再看著邁入搶七局,每一球都是賽點的網球場,亂馬睜大了眼睛。
兩個人對這場比賽都足夠全力以赴,但是,亂馬答應了要一直為跡部的夢想應援,所以拜託了,請讓跡部景吾獲勝吧,如果這場比賽沒有勝利,冰帝逐夢全國大賽的願望就到此結束了。
山本若都被逮捕了,跡部景吾的未來應該是一片坦途才對,亂馬真的想讓他贏下這局。
亂馬閉上眼睛,祈求這看不到也找不到的神,究竟還要多努力才能贏呢。
「由冰帝獲勝,進入第六場候補選手的單打賽。」
亂馬睜開眼睛望向冰帝的選手休息區,樺地檢查之後回來了,跡部要了一條毛巾蓋在頭上,讓人看不清表情。
日吉若輸了,所以是青學勝了,賽後握手時流眼淚的人不少,可是跡部景吾的表情已經完全恢復正常,看不出剛才被毛巾蓋住表情後那遮掩不住的頹喪。
回家的車上一如既往的平靜中摻雜著尷尬,亂馬不知道該怎麼提起自己近期要走的話題,可是怎麼想在這個時候說都有些奇怪。他的眼睛隨著跡部景吾的動作一點一點的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