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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故事的版本傳到後面可以說是形形色色,但是其中的核心梗從來沒有變過,那就是武鬥學院的這個新系草趙韓川,曾經差點成為一個殺人犯。
這種堪稱駭人聽聞的事件,終於使得武鬥學院本身的內部都分成了兩個派系:一方認為有故事的男人最有魅麗;另一方則是覺得,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已經不是一句年少無知就可以解釋的了,而應該上升到做人的本質問題。
在幾次三番聽到別人議論後,彭大超這個社會哥終於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扒到趙韓川身邊問道:「所以,你真的差點打死過人?」
都是在道上混的,他當然知道誰都保不定會有情緒失控掌握不好力道的時候,再加上這麼久的相處下來也挺喜歡趙韓川的為人,所以半點不像其他人那樣感到畏懼。
雖然這種謠言在流傳的過程中一般都會避開當事人,但實在是因為口口相傳的群眾過多,使得趙韓川多少也有了一些耳聞。只不過傳到他耳朵裡的時候,早就已經添油加醋地補充了一大堆充滿傳奇色彩的曲折情節,只讓他感到有些哭笑不得。
他之前讀的是普通高中,裡面的能力者屈指可數,就算有也不過是幾個水平感人的,顯然不可能有知道這事的人進入sg。所以,當他聽到這些故事的時候,腦海中也只冒出了一個人的名字來。那就是蘇覃。
要真說起來,當年這事的起源恐怕和蘇覃也脫不了關係,而眼下,這人顯然是上次被威脅之後感到心裡不忿,可偏偏又拿他沒有辦法,乾脆在背後傳播起了這種流言,也真是非常符合他偽君子的人設了。
趙韓川對於名聲什麼的倒是無所謂,畢竟在初高中的時候他的名聲也從沒有好過,再加上的確有這麼一回事,也就由著那些人去傳了。
至於蘇覃,還是那句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以前的他或許等不及,但是現在卻很願意等,畢竟比起輕鬆地揍他一頓洩下私憤,他更願意看著那倆姐弟徹底的身敗名裂。
這個時候聽彭大超問起,趙韓川只是挑了挑眉,非常平靜地應道:「哦,這個啊……確實有吧。」
超哥對於聽故事顯然很有興趣,飛速地拖了一把椅子過來,在他的旁邊坐了下來:「咋回事,給我講講唄?」
趙韓川的嘴角不由地抽了抽,一腳將他踹了回去:「你八卦就八卦,還找當事人頭上來了,有沒有點公德心?」
見他不想說,彭大超有些失望地聳了聳肩:「都是自家兄弟,這不是想給你點安慰嘛!」
趙韓川笑了笑,蓋住了眼底掠過的那抹黯色:「謝了,不過不需要。」
仔細想想,這件事情發生的時候,確實給年輕時候的他帶來過不小的衝擊。要不然,也不至於等他到了35歲的時候,依舊可以清晰地記得當初發生的每一幕,甚至微小無比的細節。
那事距離眼下這個時間點應該差不多是兩年前,高二開學之後。
當時趙韓川是個不折不扣的問題少年,逃學曠課、打架鬥毆,無一不精。要不是有家裡的背景在那給他撐腰,估計早就已經被學校勸退了。因為正處在強烈的叛逆期,當時他看誰都不順眼,動輒就是一頓痛打,冷眼相對之下自然也沒有人敢和他過分接觸,以至於連同桌的位置都一直空在那裡。
直到那時候來了一個轉校生,因為暫時沒有其他位置空餘,老師不得已之下只能把她安排在了他的旁邊。
轉校生是個長得乾乾淨淨的小女生,很喜歡笑,大約是新來的緣故居然一點都不怕他,隔三差五總會給他帶一些糖果餅乾之類的小零食,和絕大多數女生一樣特別喜歡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面對他的威脅恐嚇,也永遠只是睜著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看著他,好像完全都不知道害怕是什麼。
當時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