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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款款式年輕,不適合聶承譽佩戴,聶星琢便留著自己欣賞了。
姜執雙腿交疊,沒把聶星琢的氣話放心上,「放心,會安排婚檢。」
什麼婚檢
誰要做婚檢?
她還沒答應嫁人呢!
聶星琢對姜執自說自話的行為非常不滿,但反駁也幹擾不到姜執,最後只壓著唇角不說話了。
她未施粉黛,只簡單塗了唇膏,壓著氣唇更紅,美人生氣也賞心悅目,姜執收回視線,難得退讓,招來司機給聶星琢開門。
聶星琢大步流星離開,姜執沒再看,從一旁拿起檔案翻閱,他從姜老爺子手裡接權不久,事務諸多,的確沒什麼顧忌金絲雀心思的想法。
姜執按了按眉心,朝司機道:「回平野居。」
聶承譽邊處理集團事物邊等聶星琢,見女兒回來他暫時把檔案攏到一邊,笑著招呼聶星琢過來,「拒絕了?」
聶承譽果然猜到她要去說拒絕結婚的事,由著她來是縱容,但也點到為止,知道結果會在預料之中。
聶星琢不說話,聶承譽換了安撫的口吻,「失敗了?」
見女兒仍然不理人,聶承譽動之以情,「星琢,你是我親閨女,從小要月亮不給摘星星的,我還能把你賣了?」
聶星琢悶悶不樂,「那你為什麼要把我嫁給姜執,明城名門望族那麼多,你就不能找一個和我熟絡的嗎。」
「如果家裡不出事我捨得把你送到別人家?」聶承譽溫聲解釋,「一個月前集團要破產的訊息鬧開,所有人都虎視眈眈,爸爸倒是想護你周全,但現在事情太多,爸爸也難免力不從心,擔心一個不慎沒護好你,這才千挑萬選給你重新找了個避風港。」
「不然適齡的人裡,還有誰能護住我們聶家的掌上明珠?」
聶星琢鬱鬱,卻也不得不承認聶承譽說的是事實,她交好的二世祖多和她一樣,玩累了就回家繼承家業,現下都還在玩的階段,真正掌權的少之又少。
若外頭真有人打她的主意,聶承譽的確是給她找了個上上選。
她知道聶承譽為什麼縱著她去拒絕姜執,倘若她真能成功拒絕,聶家哪還需要找人護著她,她自己就能照顧好自己。
聶承譽觀聶星琢神色軟化,鬆了口氣,開起玩笑,「你也不是不知道自己花錢的架勢,爸爸暫時可負擔不起,給你找個花錢的地不好嗎?」
聶星琢小聲嘀咕:「我為什麼要花他的錢?」
「爸爸去給你拿合同,看了你就知道為什麼了,兩家是合作,白紙黑字寫得清楚,你不用有負擔。」聶承譽作勢要起身,聶星琢把人攔住。
她對集團這些實在不敏感,聶承譽既然談好她也不會再為難自己仔細看一遍合同,但她還是糾結,姜執於她而言幾乎算作陌生人,小時或許碰過幾面,長大後兩人行程全然不同,認知只在長輩的談論裡。
聶承譽給女兒留夠時間,拿著檔案上了書房,聶星琢囑咐管家定時倒杯熱牛奶送去書房,自己也回了臥房。
一進門就發現玻璃櫥櫃裡多了幅畫,她頃刻確定是那幅《雪人探春圖》,她小心翼翼地拿出展開掛好,柔和的燈光打在畫上,聶星琢心滿意足地賞起畫。
畫真的好好看,每一筆都好讓人心動!
但送畫的人實在令她氣悶。
聶星琢又心動又氣惱,最後完全被畫吸引,在畫前坐定拿過本子開始筆記。
一觀察起畫就沒注意時間,家裡的幫傭來提醒她才意識到夜深了,聶星琢泛了困,梳洗後拿過手機掃了眼聊天列表。
這些日子約她的人不少,安慰主動提供幫助的人有,還有一些以前礙於家世不敢上前的在集團出事後也打著幫助的旗號找了她幾次,徐徐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