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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一隻溫馴的大狗,依戀地將濕熱的鼻子抵上主人的手心。
愛憐的感覺從心底泛起。
「的確很喜歡狗。」
「但為什麼花錢摸別人養的小狗?」我用拇指摩挲他的顴骨,反問道:「我已經有一隻這麼棒的狗狗了。英俊又強大。我的錢、時間、精力全部留給他不好麼?」
「我們回家吧。我想看再看看新買的襯衫。」
之前那件襯衫崩裂之後就被他扔到了一邊,我打心眼裡覺得可惜,便在男裝店重新給他選了一件。
那可真不錯。
誰不想給心愛的小狗選購項|圈呢?
我為甚爾撫平胸口褶皺,繫上最後一顆紐扣,然後在向上推領結時,不禁思索——
我要在一個人的時候扯住這條領帶,慢慢欣賞。
雖然之前說「喜歡」曾被甚爾嘲笑成「騙子」。但絕大對數時候,這個詞又會讓他覺得很受用。
像現在,他感到愉快了,就會眯起眼睛,短暫地安靜一會兒。
「全部?那你可要說到做到。」
「把之前我被冷落的也補上吧……我可是等太久了。」
回家後,甚爾換上襯衫,任我拉住他脖頸的領帶,用雙手托住我的身體和我接吻。
一直到柔軟濕潤的角落。身體像被加熱的黃油一樣融化,嬌|媚地向外開啟。
單純的身體反應並不能讓他感到滿足。
接吻過後,甚爾慢慢撐起上身。他用拇指抹去嘴角的水痕,居高臨下地眯起眼睛,去望我發紅的脖頸與臉頰,思索是否可以進行下一步。
因為之前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管他,甚爾的劉海又長長了許多。黑色碎發被汗水所濡濕,垂在額前落下水珠,遮擋了部分視線。
「呼」地嘆了一口氣,甚爾用手指抓散額發,抹向腦後。
「可以了麼?可以了吧……」。
他用眼神如是向我確認。
那種即將越過忍耐極限的模樣,危險又迷人。
「但醫生說了你的傷還沒好,不能亂動。」
「所以換我來抱抱你吧。」
用腳趾親暱地略過甚爾的腰腹,我將他向後踩去。
明明是男人的身體。但是胸肉卻飽滿又有彈性,被汗水浸潤後泛出誘|人的光澤,實在叫人移不開眼睛。
只是想要撐住發軟的身體,但感覺手指都要陷進去了。
好在這次傷口沒有裂開。
……
瀨戶紘子的私人音樂會選在一座豪華的會所。就宣傳冊介紹所言,這位年輕的女性將代表日本地區,參加五年一屆的全球鋼琴大賽。
她是音樂界冉冉升起的新星,今天身著一身火紅的魚尾長裙,貼身的剪裁勾勒出她曼妙的腰身,裙擺部分層疊鋪開,將佇立於人群之中的女性,裝點得宛若一朵明麗綻放的紅色玫瑰。
而角逐地區冠軍的對手在敗落後成了觀眾,作為綠葉簇擁在她身側,預祝她國際賽場上代表祖國取得優異成績。
好幾位都是我在鋼琴期刊裡見過的常客。
還好公寓有洗烘一體的洗衣機,出門前處理好了甚爾的襯衫。不然穿便服來這種場合,實在有點不合時宜。
本著不想引人注目的原則,我選了件經典款的黑色圓領連衣裙,搭配珍珠項鍊,在音樂會開場前二十分鐘姍姍來遲。
屆時大部分聽眾已經落座,我挽住甚爾的手臂,和前排的早希與公生打過招呼後,便坐在了後排靠近走廊的位置。
這地方不僅方便悄悄離開,還可以將其餘人的反應盡收眼底。
同行相輕。
在場的演奏家不是每個人都輸得心服口服。有的人單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