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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心,就沒有好果子吃。可以監控,可以秘密抓捕,可以關押,可以驅逐,可以不讓回國,可以判處死刑,可以劫持,可以謀殺……大名鼎鼎的卡爾&iddot;施密特教授曾振振有詞地為第三帝國的司法恐怖辯護:&ldo;在判決政治犯罪時,規範和程式的運用只能意味著束縛元首的手腳,有利於反抗者。&rdo;
納粹當局在運用專政機器消除雜音、剪除異己時,一點也不含糊、手軟。託馬斯&iddot;曼是1929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但他不是納粹的支持者或同路人‐‐1930年在柏林就作過題為《告德國人》的演講,劍鋒直指法西斯主義。1936年12月,納粹當局不僅沒收了他的財產,而且還剝奪了他的國籍,波恩大學甚至取消了他1919年獲得的名譽博士頭銜。雷馬克也是一位享有世界聲譽的德國作家,納粹上臺後,他的書被清除出了書店和圖書館,人也上了政府的黑名單。不過,當局還是希望流亡國外的雷馬克能夠歸順,為納粹效力。戈培爾曾透過特工勸他回國,要他把《西線無戰事》的責任推給出版商,但雷馬克拒絕了。不肯低頭就是敵人。對待敵人,納粹可不在乎他們國際影響的大小。1937年,納粹德國褫奪了雷馬克的德國公民權。
殺雞可以儆猴。一個普普通通的德國平民,不會自認為面對納粹的專政機器,他比託馬斯&iddot;曼或雷馬克更有力量。雖然在大多數情況下,大多數人沒有受過納粹專政手段的直接迫害,但只要生活在德國,就會心裡明白馬王爺幾隻眼。畢竟專政的達摩克利斯之劍是懸在所有德國人的頭上。
不過,這並不是說納粹統治就把德國弄成了真空一樣。就像1972年獲得過諾貝爾文學獎的伯爾所說:&ldo;在像納粹這樣的專制制度下並非一切都運轉得完美無缺。說不定哪裡有本書,於是便可前往借來,將其搞來,就像將一件珍玩帶走,閱讀,歸還。&rdo;他在青年時代還可以讀到法國作家莫里亞克等人的優秀作品。但是,這只是表明極權統治也有縫隙。僅此而已。事實上,到了四十年代初,上中學的孩子們,就會大部分人不知曉託馬斯&iddot;曼或雷馬克的作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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