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情是何物(第2/4 頁)
傅傳書和趙碧兒,我能為了一一己之利而置他們於危險不顧麼?我做不到,格格如果你的至親之人陷入危險境地,你能袖手旁觀,置之不理麼?”
清心格格見他憂鬱的神情心都碎了,不知為什麼世間這麼多男子她偏偏對他一見鍾情,難以自拔,以至越陷越深,無可奈何!人生之中豈非有許多事我們都無能為力,看著可愛的人遠去,只有失魂落魄,難已自己!
遠處傳來梆梆聲,有更夫嘶啞低深的聲音傳來:“天乾物燥,小心火燭……”袁承天見天時不早,己是三更天,夜深露重,有溼氣打溼格格的衣衫。他心中苦痛,便去掉外衣披在格格身上,語重心長道:“傻孩子,你也許真的應該聽你阿瑪的,我們真的不相宜。”格格嗤嗤笑,神情有說不出難受的異樣,冷冷看著袁承天道:“你真的以為那樣便好了,你錯了。你以為你做了天大好事,你知道不知道,你害了別人?你也痛苦!你又何必做這違心的事?你不後悔?”
袁承天被格格一番質問,頓覺啞口無言,心想:不錯,自己這樣做真的會害死格格,可是自己不這樣,還能怎樣,難不成真要他娶她?那樣怎麼可能?她的父王舒爾哈齊可是殺了不少反清復明的義士,天下人也容不下他那樣做。所以只有忍心捨棄格格,方為萬全,否則自己可就陷入萬劫不復的地步。
格格見他臉上神情變來幻去,神情說不出無耐,便知他心中所想,笑道:“袁大哥你要做你的英雄好漢由得你,我是什麼?只是個平凡的女子,怎配得上你這肝膽崑崙的大俠士,真真是小女子痴心枉想了。我也想明白了,從今而後,咱們權做不相識,從來就不認識,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我生我死由得我,自生自滅也由它。”說罷淚如雨下。袁承天見她哭倒塵埃,便俯身用手撐住格格的瘦瘦的肩臂。清心格格此時再也控制不住情緒,放聲哭了起來。饒是袁承天心神意定,也嚇得手足無措起來,忙不迭道:“格格莫哭了,我再也不說那樣氣話,我這一生一世定要護你周全,不讓別人欺負你,讓你一生喜樂,心中永無有煩惱!”說完這話想想不對,格格這樣身份在這世上任誰也不敢欺侮她,除非自己,想到此處他嘴角笑了起來。
清心格格見他微笑,便問道:“你心裡藏了什麼壞主意這樣笑?”袁承天忙不迭陪理道:“好姑娘,我怕了你。你莫哭,你哭我也傷心起來,便要禁不住哭起來。荒郊野外,被人撞見還以為我一個男子漢欺負你一個孤伶伶的弱女子呢?”清心格格不怒反笑道:“你是男子漢麼?我看不見的,你見死不救,還自稱俠義道,可不辱沒了崑崙派的門楣?”
袁承天見無理取鬧便笑道:“我怎麼見死不救,你倒說來聽聽,看是不是這個道理?”格格低頭捻動衣角,幽幽說道:“你明明知道我喜歡你,卻拒人以千里。我阿瑪要我嫁給多隆阿將軍兒子海查布,可是我從來就不喜歡他。這海查布大馬金刀,性格粗魯,對下人尤其苛刻;你說我怎麼可以和這樣人在一起?袁大哥你不帶我走,卻要我與這樣的人一生一世,你這不是害了我麼?要我一生都鬱鬱寡歡,那樣你和趙姑娘在一起便開心了,我卻日日煎熬,以淚洗面?”
袁承天無奈道:“格格我也不想的,可是現在我真的不能帶你走,只有委屈你了,……其實我對師姐只是同門之誼,內心別無它想。她和大師兄也許才是一對璧人,我從來都沒有對師姐非分之想。”格格道:“你為什麼說口是心非的話。在天牢中我見你看趙姑娘的神情那可是關心之切,你以為我看不出來麼?”袁承天道:“我們師門之義,關心錯了麼?格格你真想多了,你看再過不多時天便亮了,你還是一個人走為好,我是朝廷犯人,被官兵看反而引起麻煩。”格格笑道:“有我在,你怕他們幹麼?”袁承天道:“格格好意我心領了,只是在我看來多一事不如一事,咱們就此分別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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