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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長句,歌以贈之,凡六百一十二言,命曰《琵琶行》。”
一個委身商賈的歌妓,和一個左遷落魄的京官。同是天涯淪落人固然沒錯,但“相逢何必曾相識”這一句就顯得多餘。本來就不可能相識的兩個人,白居易卻偏生要寫“何必曾相識”。似乎有隱藏自己和這位歌妓曾經相識的這一內幕。而琵琶女“猶抱琵琶半遮面”,莫非是怕自己年老色衰,讓昔日相好失望?
再從這個角度推論下去,“家在蝦蟆陵下住”也顯得不太正常。白居易雖然在京城呆過一段時間,但並非是京城人,琵琶女應該不會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地把自己的家庭地址都告訴一個陌生男子。而這樣離奇的現象的唯一解釋就是其實兩人認識,琵琶女再給白居易不能相見的暗示,白居易也心領神會,但在詩裡實在留下了太多破綻,為了避免有人象蘇小三那樣找到“證據”給老婆打小報告。白居易寫下一篇序來欲蓋彌彰,但相信大家都看得到,這件事的整一個流程,序的敘述和詩的敘述是不一樣的。
序裡的順序是:白居易等人聽到琵琶聲→和琵琶女交流→琵琶女自述身世,但並不詳細→白居易等人請其彈曲→琵琶女彈奏以後再敘述自己生平→白居易感動為她寫詩。
詩裡的順序是:白居易等人聽到琵琶聲→白居易等人請琵琶女出來相見→琵琶女沒有和他們交流就先彈了一曲,彈完以後再敘述身世→白居易因此感動,也講了自己的身世。最後琵琶女再彈一曲,白居易等人全部落淚。
顯然流程有一些明顯的不同,但如果把這個當證據似乎還有些不充分,畢竟詩歌裡有藝術加工的成分在。但序裡說:“餘出官二年,恬然自安,感斯人言,是夕始覺有遷謫意。”顯然和詩裡的情感表達有所不符。應該說詩有相贈之用,應該是當場所寫,文不加點一氣呵成,但可能寫完白居易暗暗覺得有些不妙,所以補充了一篇序,免得自己和這位琵琶女的故事被外人知道,而事實上外人也只能猜到這兩人隱約有些關係,至於是什麼關係就只能問兩位當事人才能明瞭。
因為外人的確很難想到,這位琵琶女,很可能就是白居易的初戀情人,京城名妓湘靈。而當年客遊長安的白居易,很可能就是五陵年少中的一員。才子和###的知音,雖不能廝守一生,卻可以在兩人淪落時重新相見,雖然一個使君有婦,一個羅敷有夫。但同時又是一個空守閨房,一個老婆斷糧。當天晚上是否重現了二十年前的那段往事,我說,其實很可能。
在那次相會之後,兩個人的故事也就沒有了下文,也許這樣正好,白居易可以寫詩寄給她,她也可以在寂寥之際有個寄託。可以肯定的是,在那場相會之後,白居易無論是藝術生命還是自然生命都煥然一新,儘管今後沒有更優秀的詩歌面試,但白居易已經可以用一種樂觀豁達的心態來面對慘淡的人生和昏暗的世界。
從此以後,白樂天才成為名副其實的樂天居士,而他和湘靈姑娘的那段往事,可能就成了弟弟白行簡傳奇小說《李娃傳》的素材,把那篇小說和這裡所敘的故事結合起來看,也許就拼接出了一個可能的真相。
那麼李湘靈,這個被歷史遮掩的女性,毫無疑問是白居易一生中最重要的貴人。潯陽江畔的相見,也會被詩歌計入歷史而熠熠生輝。
白居易:一生只為紅顏苦(4)
白氏家妓:櫻桃樊素口,楊柳小蠻腰
在江州司馬以後, 白居易一路擔任了四川忠州、浙江杭州、江蘇蘇州三地刺史。與當年的江州司馬這一閒職相比,刺史這個官職卻是位高權重。但就像蜘蛛俠裡面說的那樣,有多大的能力就意味著有多大的責任。白居易在地方上做官,天高皇帝遠,正好試試看自己的政治手腕和行政才能,為百姓做點事情。
比如在忠州,他整頓地方行政,獎勵生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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